可是陳桂花卻不管她心裡這會兒在想什麼,扯著她的頭發劈手就是兩巴掌扇在了沈文茵那張很具有欺騙性的臉上。
大聲罵道,“賤人,居然還想害老娘,彆以為自己現在不在清水村了老娘就不敢打你了,自己的日子不好好過,居然還想著回來害我”
她這一舉動激發了路邊行人的八卦之心和正義感,有人看到沈文茵一個打扮的如此時髦的女人被一個看上去受過不知道多少風吹日曬的婦人扯著頭發,不騙人都對著陳桂花指指點點,大聲的說,
“我說你這個大嬸這是做什麼?哪有你這麼上去就打人的?你們認識嗎就動手?要是你亂打人,人家可是能報公安的”
陳桂花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現在的人對法律的意識不夠強悍,隻是聽到公安兩個字下意識的就覺得害怕。
要是平時陳桂花肯定就認慫了,可是這兩天的好日子過下來,讓自己也有了一些膽量。
怕什麼?
她侄子也是大公司的老板,要是自己真的進去了,肯定也能把自己給撈出來。
陳桂花看了一眼在人群之中的助理,覺得自己的膽子又大了一些。
揪著沈文茵的頭發不放,冷笑著對著周圍的人說,
“怎麼就不認識了?老娘雖然是個農村的,可也不是個瘋子,不認識的人怎麼可能上手打?”
她揪著沈文茵的頭發離開了車子那裡,現在的小汽車可是很少的,她可不想把這個車子給損壞了一點兒,她賠不起。
沈文茵因為頭發被扯著,也不能不配合著,周圍的人太多了,她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個狼狽的樣子,用提包把臉遮了遮,忍著憤怒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到底怎麼你了?你現在是發什麼瘋?”
沈文茵覺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自己怎麼也是陳桂花的恩人吧?她特意去了一趟清水村,花了錢給這兩個人買了車票接到了京市,讓他們見過了這京市的繁華,還能讓他們搭上顧焰過上好日子。
陳桂花他們不謝謝她就算了,怎麼還能這樣恩將仇報?
沈文茵都快把牙給咬碎了,眼裡迸發出了陰狠的光芒,等她騰出手來,非得讓這個泥腿子好看不可。
陳桂花現在就要讓她好看,反正她一向也不怎麼要臉皮,現在覺得自己也是占理的一方,就更加不怕人家看了。
趁著這會兒兩邊都有人在,她揪著沈文茵的頭發叉腰說道,
“你們可都來看看啊,你們可不知道,這個女人彆看著長得文文靜靜的,可是那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女人以前就是在我們村裡做下鄉知青的,仗著自己有幾分顏色,就搶彆人的男人,還哭哭啼啼的讓我們村裡那些結婚了的男人都為了她乾活兒”
“她這日子過得可是好啊,就沒有一個男人對她不好的”
“我們村裡的女人可沒有幾個看的上她這種狐狸精樣子的”
“後來這女人勾搭上了一個插隊的知青,兩個人就考試回城裡了,我們村裡可沒有對不起他們啊”
“尤其是她勾搭的那些男人們,就更加沒有對不起她了,她在鄉下,可都是他們養活的呢”
陳桂花沿襲了在村裡吵架的法子,隻往男女關係上說,這種事情是最難驗證的,沈文茵就是說話也是解釋不清楚的。
所以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