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還能怎樣?”鬱知暖一攤手,一幅你奈我何的嘴臉,道“有的住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你是少爺嗎?走吧,上去吧……”
鬱知暖跟著老板往樓上走,花謝在身後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容弈,滿臉問號,可容弈好像看不懂一樣,一臉漠然的錯過他走上樓。
可憐的花謝隻能默默跟著大部隊,最後站在了一個還算乾淨寬敞的小屋子裡,終於對著屋內唯一一張床發出了最後的質問“所以……就一張床,我們怎麼睡。”
鬱知暖看了他一眼,交代老板送些熱水上來,才慢悠悠的走到容弈身邊,挽著他的胳膊道“這個問題還用問嗎?當然是我和小容兒睡一張床,你和福喜打地鋪咯。”
花謝瞪著眼看著二人,道“你們……”
“我們怎麼啦?”鬱知暖一翻白眼道“四個人睡在一間屋子裡,我們能做什麼,不就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嘛,不然還能做什麼?”她看著花謝,指著他說道“你說說你這個腦袋裡麵都裝的是什麼啊?!”
“我可什麼都沒說!”花謝無力的辯駁道。
鬱知暖不管不顧,義正言辭的說道“雖然你什麼都沒說,但是你的眼神和表情暴露了猥瑣的想法,都被我讀取了!”說完就走向了正在打地鋪的福喜,道“小喜兒,一會兒拿個屏風隔在你和花謝中著,你睡裡麵,不能讓他占你便宜!”
正人君子花公子徹底無語了,他不過是出了趟差,怎麼就成了該睡馬棚的車夫和猥瑣人渣呢?
容弈看了眼一臉菜色的花謝,十分有涵養的嘲笑了一下。正巧小廝送來溫水,容弈便道“阿暖,過來洗洗吧。”
鬱知暖立馬嬌滴滴的說道“好滴,我來了~~~”
目睹這一切的花謝更加抑鬱了,感情這個鬱知暖是個學變臉的,剛才那個指著自己鼻子大聲嚷嚷的人是誰啊!
四人簡單洗漱了一番便睡下了,睡之前還容弈還十分紳士的問道“阿暖,你喜歡睡裡麵還是外麵。”
“外麵!我……可能會起夜。”
“好。”
花謝聽著鬱知暖和容弈說話時軟乎乎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自己也說不清緣由,隻能默默的閉著眼數羊。
鬱知暖和容弈均是合衣躺在床上,鬱知暖側過身子看著容弈精致的側臉,笑嘻嘻的說“又和小容兒同床共枕了,我有點小激動呢。”
容弈也側過身子看向鬱知暖,黑暗中,她的輪廓和竊喜的小表情好像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中一般。
地上的花謝不甘寂寞的說道“安靜睡覺,請不要說話。”
鬱知暖轉了轉眼眸,又可憐兮兮的說道“小容兒,我有點冷,可不可以靠你近一點?”
花謝一下子坐起來,怒道“鬱知暖你有完沒完啊?!”
鬱知暖哼哼唧唧道“你td能不能把耳朵閉上,怎麼哪兒都有你,一點都不解風情!”
“我……”花謝正欲辯駁。
“好了!”鬱知暖立馬打斷道“都不許說話了,誰說話扣誰下個月的例錢銀子。”
花謝也不想爭辯了,默默躺好睡下了。
黑暗中,鬱知暖偷偷摸摸的靠近了容弈一些,然後竊喜的笑了笑,最後輕輕的靠著人家身上酣然入睡。
以容弈的身手和實力,鬱知暖的小心思小動作哪裡會不知道,隻是近乎本能的就選擇了縱容。聽著耳邊傳來熟悉又均勻的呼吸聲,容弈輕輕的把手搭在鬱知暖的腰上,擔心某人睡覺不踏實會掉下去,又把人緊了緊,這才安心睡下。
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