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暖安安靜靜的走進,輕聲說道“為什麼不換一下他們三個出場的順序呢?”
突然有陌生人闖入,眾人都警惕起來,看了一眼卻是個相貌清秀的小姑娘,身邊也不過一位書生扮相的儒雅男子,似乎沒什麼威脅。
那執拗耿直的北蒙少年一看是個麵目清麗的小姑娘,咧開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道“小妹妹,你誰啊,哥哥為什麼要聽你的呀?”
鬱知暖也不在意對方調戲的語氣,麵對一群虎狼環視的大老爺們依舊氣定神閒的說道“我叫鬱知暖,是方才唯一下賭注你們會贏的人。”
“喲!小妹妹有眼光。”聽到有人賭自己贏,傻大個瞬間歡喜了。
鬱知暖又道“雖然賭注不多,但我也不想輸,為什麼不嘗試一下我的建議呢?”
北蒙少年皺了皺眉頭,似有不願“每次比賽都是阿大對戰老賈,阿二對肖移,阿三對姚丙,突然換位置不合適吧,而且……小爺我可要一雪前恥,然後取得壓倒性的勝利!”
“你確定是壓倒性的勝利而不是再次敗北?”鬱知暖冷冷的反問。
北蒙大傻不樂意了,“小妹妹,我看你是個姑娘,又盲目的崇拜我,就不和你計較這些了,去前麵吧,看看哥哥怎麼取得個三比零給你瞧瞧!”
“這大傻子,還盲目崇拜,他哪隻眼看出來的,就因為十兩銀子,還真是蠢的明明白白。”鬱知暖腹議,又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才平靜的說道“我方才聽說你們之間的實力懸殊不大,每次都是差一點點就可以取得勝利,可見對方也不是什麼多厲害的人物。這次的比賽是三局兩勝,同樣的對手,為什麼不能改變出場的順序。用你們最弱的一個對戰對方最強的,用你們最強的對戰他們排名第二的,用你們第二強的對戰他們最弱的,說不定還有兩勝一負獲勝的可能。”看了一眼懵逼的傻大個,鬱知暖故意涼涼的說道“說什麼三比零,那都是噱頭,真真正正的贏了才叫實力。”
說完便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眼有些苦惱的北蒙小哥,俏皮的一笑“小哥哥,不要輸的太慘讓我賠錢哦!”還故意拋了個媚眼。
容弈目睹了一切,雖然對鬱知暖最後的挑逗有些不滿,但她提出調換順序的法子或許真是獲勝的捷徑。但是……不滿還是大多數。
他有些煩躁的走上前,自然而然的摟住鬱知暖纖細的腰肢,有些強勢的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鬱知暖“可是我們還沒有看摔跤啊……”
容弈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可就是有一種無形的威壓讓她心裡生出淡淡的恐懼。最終癟癟嘴道“好吧,那就回去吧。”
容弈看著小姑娘委委屈屈的小樣子,到底不舍得說什麼重話,隻輕聲安撫“比賽的結果無非兩種,那傻子直腸子到底,繼續輸;或者按照你的建議,可能贏,但是他的輸贏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說完還含情脈脈的看向鬱知暖,眼底竟然湧起了一絲被忽略的委屈。
鬱知暖心道“要死了,容弈竟然恬不知恥的使用美人計來迷惑自己,不知道自己對帥哥沒有抵抗力的嗎?”她隻能在內心小劇場搖著頭默默承認,在顏值掌控自己這件事上,容弈遊刃有餘,妥妥大贏家。
最終被美色迷惑的鬱知暖同學毫無骨氣的和容弈離開了摔跤場,老老實實的回客棧洗白白,純潔的和大帥哥牽手手睡覺覺。
第二天一早,鬱知暖就被一陣嘈雜的拍門聲吵醒,起床氣很重鬱知暖還沒睜開眼就皺緊了眉頭,臉上是發火前的煩躁。
就在鬱知暖要暴起的時候,一雙溫暖的大手蓋住她的耳朵,輕聲安撫道“沒事,你繼續睡,我瞧瞧去。”說罷在她皺成川字的眉心輕輕一吻。
暴嬌大小姐瞬間就被安撫了。
容弈拉開門一看竟然是福喜,有些不睦。這丫頭跟著阿暖有些時日了,竟然這樣不知輕重。
可憐的福喜也不敢打擾家主的清夢,隻是下麵的那群人她實在應付不了,才硬著頭皮上來叫家主起床的。雖然知道起床氣極重的家主很可怕,可這會子見到麵無表情的容公子她覺得更可怕,就像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分分鐘能讓你身首異處。
福喜戰戰兢兢的咽了咽口水,畏畏縮縮的說道“下麵來了一群北蒙裝扮的男子,吵吵嚷嚷的要見家主,奴婢實在是……實在是攔不住啊……”
容弈微微皺了皺眉,冷然道“帶我下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