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第二天一早,忽爾白赤一群人又以土匪姿態霸占一樓大堂,等待鬱知暖出行。
昨日店老板還戰戰兢兢的,可目睹了兩方人馬迷一樣的操作,似乎也沒什麼可怕的。雖然這些北蒙人看起來野蠻了些,但到底不會隨意動粗,況且自己還給伯溫交了保護費的,所以也暗暗給自己壯膽,吆喝著小廝跑堂照常招呼客人。
忽爾白赤十分不滿鬱知暖睡懶覺的行為,所以昨天再三囑咐,希望某位女士不要睡懶覺,所以今日還稍微來晚了些,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大堂喝茶嗑花生米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喲,這不是咱們的北蒙忽而小少爺嗎?這一大早的,在這裡做什麼?”來人正是伯溫。那天晚上摔跤比賽失利後就他到底有意難平,伯溫也算了解忽爾白赤的,是個一根筋的直腸子,怎麼會忽然心血來潮換了出賽人員的順序,定是有人指使的,便立馬派手下小弟探查,就聽說了忽爾白赤昨天陪著一個天耀女子逛了一整天。伯溫原本心中有疑,結果今兒一大早聽手下小弟傳話忽爾白赤又來客棧等人,讓他也十分好奇,便親眼來瞧個清楚,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能叫忽爾白赤言聽計從。
忽而白赤並沒有在意伯溫言語裡的挑釁,淡定的說道“我等朋友,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是沒什麼關係,不過好奇而已。”伯溫斜著嘴笑了笑。
忽爾白赤有些不滿,問道“我朋友,你好奇什麼?”
伯溫拿出一把小刀在手裡把玩,隨口道“好奇是誰多管閒事,胡說八道,害的本少爺馬失前蹄。”
忽而白赤忽然明白了對方的挑釁,嘚瑟一笑“我說呢怎麼一大早就碰到你,原來是比賽輸了心有不服啊。”
伯溫皺著眉頭笑了一下,看起來有些微怒。
忽爾白赤卻再接再厲“可是這輸了就是輸了,光明正大,明明白白,再不服也得承認這個事實對吧——手下敗將?”
“你!!!”伯溫的小弟猛地站起來直直的指著忽爾白赤。
阿一、阿二、阿三也立馬站起來把自家少爺護在身後,和對方怒目以對。
伯溫依舊是似笑非笑的揮手製止了小弟的暴動,忽爾白赤也把護在前麵的人推開。
伯溫淡淡說道“不過是贏了一場就這樣得意,真是目光短淺。怕是得意忘形的忘記了之前是輸的有多難看……”
聽著對方的嘲諷,忽爾白赤也不高興了,畢竟對方說的是事實。隨口問道“伯溫,你這一大早的來找茬,究竟要乾什麼?”
伯溫一臉笑意的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我要和你再比一次。”
忽爾白赤熱血上頭,他們北蒙的漢子是不懼挑戰的,立馬應下“好,比就比!”
得到應允,伯溫滿意的一笑。
忽然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比什麼比,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來人正是鬱知暖。
她和容弈一早就下來了,看到伯溫正和忽爾白赤正劍拔弩張的對峙著,就決定先縮在角落裡看戲,誰知看著看著,白癡就直愣愣又興衝衝的走進對方的陷阱,果真是傻得無可救藥的類型。
忽而白赤見到鬱知暖,吐槽道“您可終於收拾好了,我和小弟們等半天了。”
鬱知暖沒在意忽爾白赤的抱怨,直直的看向伯溫,說道“剛才您提到的比賽,我們拒絕?”
“為何?”
“為什麼?”
伯溫和忽而白赤同時問道。
鬱知暖沒搭理忽爾白赤,對著伯溫說道“因為先生並不坦誠,所以不算一個好的對手。”
伯溫打量著鬱知暖,身量纖細,容貌清秀,雖然穿著普通布衣,但是膚如凝脂,氣質華貴,一看就是衣食無憂的富家小姐,尤其是那雙黑曜石一般的小鹿眼,泛著明亮的光芒,叫人過目不忘。
佳人在前,伯溫好歹裝出點儒雅紳士的模樣,反問道“小姐憑什麼說在下不是一個好對手?”
鬱知暖“您隻說要比賽,卻不說明比什麼,怎麼比,賭注為何,輸贏怎定,就一句隨隨便便的再比一場,打量著我們好蒙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