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在客棧門前站了好久,拖拖拉拉了半天才坐上馬車。
鬱知暖長長的歎了口氣“想不到小白一個大男人還這麼黏黏糊糊的,真是強烈的反差萌!”
容弈沒說話,他很慶幸忽爾白赤少根筋沒對鬱知暖產生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可不缺筋的那個看鬱知暖的眼神著實讓他不舒服,好在是離開了。
容弈抬頭,看到了旁邊還有一個靜默不言的男人,再次在心底默默歎氣,前路茫茫,自己要防備的人還多著呢!
鬱知暖接過福喜遞來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這才注意道一直坐在身旁靜默不語的男子。
他換了一身乾淨的布衣,頭發也重新梳理整齊,雖然臉上還有傷痕輿情,然而並不影響觀感,反倒有一種殘破的禁欲之美,眉目淩厲,好似一朵孤傲的高嶺之花。
鬱知暖一手托腮,大大方方的打量對方,忽然注意什麼,說道“十五,怎麼沒把手鏈腳鏈取下來?這樣多不方便啊!”
“啊……?”正在駕車的十五忽然被點名,吞吞吐吐道“主子,您……您沒讓我解開啊!”
“啊?是嗎?難道是我忘了?算了,現在解開吧!”鬱知暖無所謂道。
男子靜默不語,好似沒聽到鬱知暖的話一樣。
自己不過她的奴隸,怎麼樣還不都是她的一句話。
鬱知暖看十五依舊老實的駕車,半天沒什麼動靜,又問道“鑰匙呢?”
“在我這裡。”身邊的容弈安靜的說道,“阿暖確定要現在解開嗎?”
“無所謂啊,他現在重傷難行,就算堅持要離開,我也無所謂!”鬱知暖看向始終沉默的男子,“你想離開嗎?”
依舊安靜無語。
鬱知暖自顧自的說道“你看吧,他不想!”
容弈和福喜一臉無語的看向鬱知暖,臉上寫道“您從哪兒看到他說不想的。”
鬱知暖體貼的解答“沒有說話就是不想啊!”一臉的理所當然。
容弈無奈的默默歎了口氣,把鑰匙遞給福喜,他一點也不想親手解開那個陌生男人的手銬。
福喜拿著鑰匙,畏畏縮縮的去開鎖。
雖然昨天幫著那人上藥梳洗,可潛意識還是很害怕,這男人渾身流露的狠厲和閒人勿進的信號實在太強,讓人望而卻步……然而主子命令已下,隻能硬著頭皮去做。
福喜咬著牙畏畏縮縮的解開了鐵鏈,默默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可那些什麼自然流露的狠厲、閒人勿進的信號在自家小姐眼裡完全形同虛設。
鬱知暖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絕色男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不說話?
鬱知暖想了想道,“這麼安靜,不如就叫默默吧,默默默默,挺上口的,你喜歡嗎?”
還是不回答。
鬱知暖自言自語道“不喜歡啊,那就雲默吧,怎麼樣?”
依舊不回答。
鬱知暖再接再厲道“小默默你不用害怕,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福喜一臉震驚的看向鬱知暖,心道,主子,您從哪裡看出人家害怕了?明明是我比較害怕好嗎?
鬱知暖繼續道“你也不用有什麼壓力,我買你,完全是因為你長得好看!”
“咳咳!”容弈聽著某人的自言自語,實在是忍不住打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