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鬱知暖笑道“我最近正全力推進各種體育運動,還計劃在七日後舉辦一場為期兩天的運動會,你們的馬球和蹴鞠比賽就在那兩天。”
“運動會?!”運動狂熱份子忽爾白赤立馬睜著驚喜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鬱知暖道,“都有什麼項目?我可以參加嗎?”
“分為個人項目和團隊項目,有短跑、長跑、接力跑,射箭、跳遠、跳繩、賽馬,還有拔河、羽球和蹴鞠,學生的比賽沒有馬球。”
“至於你……當然不能參加啦!你一個成年人和小孩子爭什麼呀!”
滿懷信心的忽爾白赤立馬就嫣兒了,好似一隻霜打了的茄子沒精打采。鬱知暖看著於心不忍,拍拍他的狗頭道“哎呀,你不是還有蹴鞠和馬球嗎,要是你覺得不儘興,那就各比兩場好了,分彆對戰清風寨和鬱氏成員,如何!”
“那這樣就太好了!”說起這些玩耍的事情某白總是格外積極,瞬間就雨過天晴了……
鬱知暖無奈的搖搖頭。
今日忽爾白赤才來,鬱知暖也就沒有安排工事,都是吃吃喝喝的放鬆休息。
晚上回到暖閣,鬱知暖正準備洗漱,就見婉玉前來通傳道“小姐,鹿公子來了。”
鬱知暖心底有疑,鹿鳴一向極少來暖閣,便是有事要說,也會儘量選在白天。今兒白日大家一直都在一起,他這時候來定是有不方便當著眾人說的事,而且現在容弈還在前廳安排應付今日來鬱宅的客人,也不在暖閣,鹿鳴這個時候過來……
鬱知暖點點頭“請鹿公子到書房敘話。”
鹿鳴顯然是從酒席上剛過來,身上還有淡淡的酒氣。見著鬱知暖,也不客氣恭維,直接坐在她對麵,開口亦是言簡意賅、直言主題。
“我今天看到將軍呢?”
“我爹?”鬱知暖驚道,她那個爹不是整日忙著戍守邊關嗎,怎麼會來庸州?就算要來庸州,也不必偷偷摸摸。“什麼時候?”
“上午我們在門口迎接忽爾白赤的時候,隻是遠遠的看著一道人影有些像將軍,一轉眼又不見了。”
“可有查實,是否是……我爹?”
鹿鳴點點頭“確實是將軍,隻是同行之人的身份……更尊貴!”
“同行之人,更……尊貴?”
鬱戰是天耀赫赫有名的鎮遠大將軍,若是比他還尊貴,那這世上也沒幾位,鬱知暖心裡的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鹿鳴道“他們一行四人,雇了駿馬物流今兒休息的小廝帶路,以遊客的名義在浮城到處參觀,因為是生麵孔,在合家歡、胭脂蔻和養生堂都引起了注意,在州立圖書館還引起一點小矛盾,我派自己人去瞧了,確實是將軍大人,另外兩位一個是一品大學士沈昀,另一個是太監總管李大海,這最後一位……”
鬱知暖冷笑“大學士、大將軍、太監總管都以此為尊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是當今聖上。”
鹿鳴沉默片刻,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鬱知暖想了想道“他們四個這麼低調的來了庸州,擺明就是微服私訪,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既然如此……咱們就當做不知道,即便……即便後麵有什麼失禮的,也是不知者不為過。這些日子該乾嘛乾嘛,等父親找上咱們挑明身份了再說。”
鹿鳴點點頭,便欲離開。
鬱知暖又道“小鹿,這些日子派人暗中跟著他們,每日回來稟告一下他們去了些什麼地方就行,咱們也好心裡有底。”
“嗯。”
說完事鹿鳴便抬起腳走了,剛出暖閣就和回來的容弈打了個照麵,彼此點點頭便錯身離開。容弈看著鹿鳴的背影若有所思,大晚上的,又趁著自己不在來找鬱知暖,會有什麼事……
容弈回到房間,鬱知暖已經在卸妝換衣準備沐浴了,隔著屏風道“阿暖,你明兒又可是睡懶覺了。”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