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容弈看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正在生氣的小姑娘,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看不懂她,他伸手去抱鬱知暖,卻被小姑娘惡狠狠的打了手。
容弈淡聲道“阿暖,我要怎麼哄你!”
鬱知暖被氣笑了,標準答案都告訴你了還要我幫你抄嗎?!
容弈看著小姑娘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無辜道“你方才掐了我,現在還打我?”
“我還想咬你呢!”
“那就咬吧!”容弈莞爾一笑,“隻要阿暖能不生氣就好。”
鬱知暖聽著容弈溫溫柔柔的勸和,本就沒什麼的氣惱瞬間被抹平了,她還故意一臉色眯眯的打量的容弈,思索道“咬哪裡呢……?不然……嘴巴好了!”
容弈微微淺笑,張開雙手,一副任君采擷的順從模樣。
然而女流氓鬱知暖是不懂得謙虛和含蓄的,十分不客氣撲過去“惡狠狠”的咬住了容弈的唇瓣,企圖用這個相濡以沫的特殊方式讓對方擺正自己的定位,認識自己的錯誤。鬱知暖甚至故意咬了咬容弈的舌頭,潛意識想在那裡留下一個牙印。
容弈溫柔的垂眸看著有些陶醉的鬱知暖,一臉寵溺的抱著懷裡作威作福的小流氓,還一手扶著她的腰,讓她的姿勢可以更舒服一些。
“懲罰”過後,鬱知暖心情才好了些,坐正了身子紅紅著臉大喘氣,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容弈。這個男人也太誘惑了,尤其是現在唇色瀲灩,眼波似水,一副任君欺辱的順從模樣,害得她都想再要了!
鬱知暖深呼吸了好幾口,清了清嗓子,才一本正經的問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沒有。”
“你!”
“所以……還要再被懲罰嗎?”眼裡滿滿都是期待。
鬱知暖懷疑這家夥是故意的,吃果果的使用美人計讓自己沉淪。
鬱知暖閉著眼睛深呼吸,片刻後還是覺得不能讓這個壞男人太得意了,於是又猛地撲上去——捏住了容弈的臉頰,佯裝憤怒道“你這張臉啊!真是太招蜂引蝶了,我非常不滿,非常的不高興,看到剛才那三個女人看你的眼神我就生氣,真想把你藏起來,不給任何看!”
鬱知暖一邊抱怨一邊捏著容弈的臉蹂躪了半天,看著他臉頰泛紅,這才滿意的鬆開手。
容弈俊美的麵龐留下某人作惡的痕跡,有些滑稽的可笑,鬱知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容弈始終慣著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成什麼樣子,溫柔道“現在不氣了吧!”
“嗯……暫時消解了一半,剩下的回去再說。”
“好,都隨你!”
鬱知暖看著這麼體貼的容弈,眉眼笑的彎成了月牙。
她隨手甩開自己立起的“楚河漢界”,親親熱熱的靠著容弈問道“小容兒,你說唐伯伯忽然找我會有什麼事兒?”
“去了不就知道了。”
“說的也是。”
二人相攜來到唐大人府上,一進門就受到了過分熱情的照顧,鬱知暖有些莫名,十分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隨口問道“唐伯伯,這是怎麼呢?朝廷又發黃金了嗎?你笑得這樣開心?”
“哎呀,你這個小丫頭,怎麼滿腦子都是錢啊!”唐誌圖有些恨鐵不成鋼。
鬱知暖卻無所謂道“因為我是一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啊,當然滿腦子都是錢呢!”
“你……哎呀,真是個傻丫頭。”
鬱知暖也懶得和唐大人繞圈子,直言道“唐伯伯,到底乾哈呀?”
唐大人直覺鬱知暖不會遵守什麼規則,直接把明黃的卷軸遞給她,“知暖啊,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你自己看吧。”
鬱知暖接過一瞧,喲吼,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聖旨,著緞麵看起來倒是不錯。
她自然而然的展開卷軸,從始至終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屁股就和釘上了似的挪都沒挪一下。
唐大人默默的轉開臉,果然就不該指望著丫頭懂規矩,就當自己沒看到她不尊聖旨吧。
容弈也疑惑,問道“阿暖,聖旨上說了什麼?”
鬱知暖隨手將聖旨遞給容弈,然後托腮細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