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第二日一早鬱知暖便去了育才學堂
臨近學期末,鬱知暖走在校園,明顯感受到一種“考前焦慮”的氛圍,然而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卻並沒有什麼焦慮感。
鬱知暖沿用了現代學校期末考試那一套,用來測驗孩子一學期的學習成果;但是她沒有設定公開排名,而是把學習成績和情況寫成信告訴學生或者家長,畢竟又不是要高考,搞成績排名那一套沒有必要。
她慢悠悠的走著,忽然看見校工神情嚴肅的拎著兩個十四五歲的青年,怒斥著要帶他們去見校長。
鬱知暖有些好奇的走進,問道“怎麼呢?”
學生一見是鬱知暖,原本倔強的神情立馬軟了下來,低頭默不作聲;校工看到鬱知暖,來了底氣,義正言辭道“鬱城主,你說說這兩孩子,明年春天就要參加科舉,還怎麼隨性放肆,不知道好好上課,這時候還想著溜出去玩耍!”
“我們不是出去玩兒的!”其中一個大聲的反駁道,又看著鬱知暖,再次強調,“我們不是出去玩兒的!”
校工有些生氣,怒斥道“你還嘴硬,我親眼看到你們翻牆了!”
“好啦!”鬱知暖看著校工也是恨鐵不成鋼的心疼,才會關心則亂動怒,也不好怪罪;又看著兩個大男生倔強隱忍的模樣,終究於心不忍,便道,“正巧我也要去找尋溪,你兩隨我一路,說說到底為何,可好?”
鬱知暖語調溫和,又是有商有量的語氣,對於青春期懵懂的少年自然沒什麼抵抗力,倆人點點頭,便跟著鬱知暖去了校長辦公室。
鬱知暖一邊走一邊開解“究竟為何一會兒老實說,我和葉校長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若是有些緣由,倒叫你們委屈了,那就不好了;所以有什麼隱情或者需要幫助的,直言便罷。”
兩個大男孩跟著鬱知暖身邊,都默默的點點頭。
對於這位美女城主,他們的敬仰之情,一點也不亞於葉校長,所以她的話,都肯老老實實的聽著。
葉尋溪正在忙著核驗最後的試題,聽著有人敲門,頭也不抬道“進來。”
鬱知暖看著葉尋溪忙碌的模樣,笑道“葉校長俗事纏身,倒是打擾了。”
聞言,竟是鬱知暖忽然過來,葉尋溪有些驚喜抬頭,竟然看到兩個學生與她同行。葉尋溪拿過旁邊的宣紙,蓋在試題上,說道“怎麼這會兒突然過來,還帶了學生,在旁邊的太師椅上坐著說罷。”
鬱知暖朝著男孩招招手,帶著他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葉尋溪亦坐過來,看了學生兩眼“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們是遲棲和唐硯墨吧。”
“是的,校長。”
葉尋溪問道“怎麼呢嗎?”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頭不語。
鬱知暖無奈的搖搖頭,主動說道“我來的路上看到校工抓著他們要來見你,說是逃課……”
“不是這樣的……”那名叫唐硯墨的男孩搖搖頭道,“城主,校長,其實……另有隱情的。”
葉尋溪眉頭皺起,有種暗暗的壓迫感,嚴厲的問道“你們兩是要考科舉的,這時候不在課堂學習,還想出去玩兒嗎?!”
“尋溪!”鬱知暖輕聲嗬斥,“你先等孩子們說完啊,怎麼能先入為主呢!”
唐硯墨感動的看了看鬱知暖,又看了眼遲棲,深呼吸兩口,才道“我們不上課逃學確實不對,但並非為了出去玩兒,而是……”
“而是因為我……”
一直安靜的遲棲同學默默的說道。
他抬起頭,目光誠懇的看向葉尋溪,認真道“葉校長,逃課是我們不對,您若要懲罰,隻我一個就好,硯墨是被我連帶的。”
尙不等葉尋溪接話,鬱知暖便道“你倆先彆急著攬責,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唐硯墨,你說。”
唐硯墨看了看遲棲,還是和鬱知暖老實交代道“是因為遲棲的母親病了,他想回去看看,我們才……才想翻牆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