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雲默看著不遠處涼亭裡悠然享受美食的鬱知暖,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這場景好似夢境一般……她在家裡,等他回來。
雲默滿麵柔情的走過去,笑著問道“吃的住的可還習慣?”
鬱知暖點點頭道“還不錯,這裡的格局和鬱宅很像。”
雲默笑道“你喜歡就好。”
鬱知暖沒有接話,心裡卻腹議道,這裡是你家,做什麼要我喜歡,而且我有表達喜歡的意思嗎?
鬱知暖主動把話題掰正,問道“你為什麼會派禁衛軍接我來王府,陛下的病又是怎麼回事?”
雲默“我和太子的爭鬥愈發明顯,禁衛軍也被我們分成了兩撥。你和我的關係眾所周知,你一進宮,太子定然發難,所以我才派了人在宮門口等你。”
“果然!”這兩個字雲默念出來一種咬牙切齒的憤恨。
鬱知暖聽著,也能猜得出這段時間以來兩人的爭鋒相對,想來雲默也沒少在太子手裡吃虧,否則不至於謹慎至此。
鬱知暖卻沒有多想,隻道“現在朝局皇宮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雲默對著鬱知暖倒是知無不言,將現在的朝局剝絲抽繭的給她分析了一番,大部分和她自己了解的信息差不多,唯一尷尬的就是鬱府。
鬱文是典型的太子派,鬱戰則屬於中立派,但鬱知暖和雲默又相交甚厚,所以大家潛意識把鬱戰歸為了三皇子派……
一個府宅,兩個派係,著實有些特殊。
但鬱戰是武將,要不是如今皇帝病重,他簡直想自請去戍守邊疆,畢竟那才是自己的本職,然而如今對立之態一觸即發,唯恐有什麼變化,所以鬱戰才不得不在京都坐鎮。
雲默說完後,認真的看著鬱知暖,問道“暖暖,你能在王府多待些日子嗎?”
鬱知暖聽完雲默的話,本來還在腦內分析朝局,誰知對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她脫口而出道“你是要軟禁我嗎?”
雲默怔了怔,忙搖頭道“我從未有過軟禁你的想法,隻是……隻是最後的針對就要來了,我怕你住在外麵,我沒有辦法護你周全。”
鬱知暖看著雲默,細想這番話的用意,又聯係起今天上午太子公然在皇宮門口攔截自己,再想想宮裡風聲鶴唳的氛圍,皇帝的病重和疲態,她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他們要做什麼。
鬱知暖看著雲默,一字一句的問道“默默,陛下的毒隻是太子的手筆嗎?”
“最後的對峙就在這幾天對嗎?”
雲默看著鬱知暖,有些啞然。
他知道鬱知暖聰明,但沒想到她會一擊中的直點要害。皇帝突然病重當然不是普通的生病,而是中毒。這毒確實是太子的手筆,但也少不了自己的推波助瀾。
雲默一直清楚自己是有陰暗麵的,隻不過對著鬱知暖下意識藏起來了而已。麵對鬱知暖的提問,他不想撒謊,也不想說真話。
雲默凝視著鬱知暖,說道“暖暖,我可以不回答這些問題嗎?”
鬱知暖從雲默的回答中聽到了絲絲祈求,突然就心軟了。
他雖然是皇子,但是奪嫡之路九死一生,這背後的是非因果自己問清了也沒有太大的意義,更何況她也知道雲默的做法隻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
鬱知暖不是那種不懂變通的死腦筋,她莞爾一笑道“不想說就不說吧。”想了想又狡黠笑道,“不過我對生活品質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在王府住著可不許虧待了我。”
雲默鬆了口氣,對著鬱知暖揚起專屬笑臉“暖暖放心,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一定滿足。”
鬱知暖笑眯眯的點點頭,補充道“對了,鹿鳴下午被我爹爹叫走了,花謝是個坐不住的,就讓自由出入吧。”
“可以。”雲默依言應下。
兩人不再聊朝事,雲默倒是主動分享了一些他在京都新拓展的業務,都是打著鬱知暖的名號,甚至直接都給了她。
財迷暖一秒上線,她原本還擔心會無聊,這會子倒是給自己找到事兒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