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暖一臉驚悚的看著容弈,這貨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嗎?怎麼變的這麼奇怪?
“你……真的是容弈?”
“如假包換。”
“那我啃一口驗驗貨!”說罷鬱知暖朝著容弈的下顎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還泛著淡淡的水光……
然後鬱知暖吧唧嘴道“口感還是一樣的好。行吧,我就勉為其難的允許你留下來了!”
容弈順從的配合道“那就多謝鬱城主了!”
鬱知暖看著如此乖順的容弈,心裡樂開了花,臉上也笑眯眯的,甚至還伸出自己的爪子在容弈臉頰上捏了捏,感慨道“你既然不願被人發現,那我就隻能金屋藏嬌了呀。可是我那園子裡人來人往的……不太好辦啊!”
容弈湊近鬱知暖,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聲道“不用金屋,把我藏在你的臥房就行!”
鬱知暖癟了癟嘴,純潔善良的容弈果然變了……
鬱知暖去找了凝香,隻告訴了她容弈來了的事情,畢竟一個大活人在這裡住著總是需要吃喝的,而且凝香心細,未必藏得住,還不如一開始就拉攏過來。
在凝香的安排下,容弈順利入住鬱知暖的臥房,還得到了一套鬱知暖原本準備送給鬱戰的新衣,不僅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而且還霸占了主人家的床榻。
鬱知暖洗漱過後,看著悠然躺在床上看書的容弈,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鬱知暖原本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她開了一天的會,大晚上又被容弈搞的一驚一嚇,著實有點心累,人都被自己藏起來了,之後有的是時間相處,索性休息好了再慢慢問。
鬱知暖吭哧吭哧的上床,看了容弈一眼示意對方熄燈,然後就抱著自己的小被子悶頭大睡,一點也想說話。
容弈倒是無所有,反正他們之間還有地久天長,細心的幫她攏了攏被子,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然而俗話說“無巧不成書”是有道理的,容弈剛來,第二天一早雲默也來了,就好像彼此有感應似的。
凝香一得到消息,立馬墊著腳衝進內室,看著剛剛起床還有些睡眼惺忪的容弈道“容公子,陛下和鬱將軍來了。”
容弈難得迷糊了一陣,才反應過來凝香口中的陛下正是雲默。
若是往常容弈是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的,隻是連夜奔波到底辛苦,又有她在身邊睡的太過安穩,才難得出現這樣的迷糊狀。
不過容弈很快恢複鎮定道“無妨,他們是男子,不便進入阿暖的臥房,就說阿暖還在睡,讓他們在正廳等著就就好。”
“可是……”凝香硬著頭皮說道,“可是陛下帶了一隻梅花鹿和兩隻孔雀,說是要養在暖閣的院子裡,正和老爺往這裡來……”
容弈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這個雲默,倒是會一個勁兒的獻媚討好,這不就是赤果果的挖牆腳嘛。
容弈擺擺手道“罷了,你先出去應付吧,彆讓他們進來就行。”
“是……”凝香恭敬的躬身退下。無論容公子離開多久,她下意識都覺得這位才是鬱宅真正的男主人。
容弈看著身邊某個沒心沒肺正呼呼大睡的小丫頭,無奈了歎了口氣。
看來自己的追妻之路任重道遠啊。
容弈看著小丫頭紅潤的小嘴,決定用最浪漫的方式叫她起床……
於是,睡的香甜的鬱知暖被某人堵得呼吸不暢了才一臉幽怨的睜開了眼,瞪著那個得寸進尺的登徒子。
容弈視若無睹,笑著說道“阿暖,早上好。”
“好!”然後閉眼,接著睡。
容弈一聲輕笑,親了親她秀氣的耳垂,低聲道“鬱將軍和雲默來了……”
“哦……”鬱知暖依舊懶懶的。
容弈輕飄飄的隨口道“他們正在往暖閣來,?應該快到了!”
鬱知暖深呼氣兩口,終於蹭的一下坐起來,就像突然詐屍了一般。
容弈始終一臉溫和的淺笑,好似看不到鬱知暖那比糞坑還臭的臉,自然而然的幫她順了順頭發,一臉和煦道“早上想吃什麼?”
起床氣非常重的鬱城主陰鬱道“吃你!”
容弈微微一笑,向後一趟,一隻手撐著腦袋,胸口衣襟大開,露出麥色的肌膚,一派任君采擷的模樣,甚至還添油加醋的挑眉說道“請用~~”
鬱知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她覺得容弈被這段時間的分離刺激大發了,已經不是自己能hold的住的小妖精了!
鬱知暖默默的深呼氣,然後指著側間的輿洗室道“你,去裡麵待著。”
容弈低頭輕笑,撐起身子在鬱知暖的唇瓣上大大方方的親了一口“好,我去洗洗乾淨,一會城主好享用!”
鬱知暖拿起手邊的枕頭就想砸他,被他靈巧的躲過了。
鬱知暖歎了口氣,眼裡儘是甜蜜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