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隻想暴富!
鬱知暖到底還是和容弈走了,因為老站在河邊也不是個事,她還是需要吃飯睡覺乾事業呢!但是介於對皇宮的各種不自在,鬱知暖言辭堅決的表示一定不住皇宮。
容弈也知道鬱知暖的顧慮,所以早早給她在宮外備好了居所,雖然是花弄月的宅子,但是十分方便。
鬱知暖打量著園子的布局,滿意的點點頭。
兩人一道用過晚膳,鬱知暖問道“你就打算把我一直藏在這裡?”
容弈笑道“不是要金屋藏嬌嘛!”
鬱知暖正色道“你確定雲默會就這麼看著你把我綁走,什麼都不做?”
容弈笑意瞬間消息,眉眼間浮起一絲寒意道“阿暖,我們才剛見麵,你已經提到他兩次了。”
鬱知暖倒是一臉的不卑不亢,一字一句道“我以為你很了解我,該知道我不是個感情用事的人。”
鬱知暖歎了口氣,繼續道“我的親人、朋友、事業,都在天耀,你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把我綁來,有沒有想過他們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受影響?”
“所以,在你的心裡,他們都超過我,是嗎?”容弈冷冷的反問。
鬱知暖一時啞然,她怎麼也沒想到酷炫狂拽的暗黑係南梵新皇,竟然會像個女人般斤斤計較,這不就跟偶像言情劇似的無理取鬨嗎?
鬱知暖轉過頭不想說話,她直覺自己可能口出惡言,但是任何惡言都會成為刀子,哪怕最後痊愈,也會留下傷疤,並且記得當下的疼痛。
容弈看鬱知暖低頭不言,也緩和了情緒道“阿暖,難道不是你刺激我有所作為的嗎?”
“我……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做?”鬱知暖的聲音和氣勢漸漸降低了下去……
“那你希望我怎麼樣?”
鬱知暖“……”
她當時設計暗黑係香水,一半是為了增加噱頭,博取眼球,刺激消費;一半確實也為了刺激容弈。她擔心容弈一直按兵不動,自己會招架不住雲默的糖衣炮彈,更承受不了宮人朝臣的流言蜚語。
但鬱知暖不是不辨是非的任性小姑娘,她也軟了語氣道“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容弈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小姑娘,輕輕的抱著她,溫柔的說道“你我之間,從來不用說這三個字。”
鬱知暖輕輕的歎了口氣“罷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就在南梵好好考察一下,順便拓展拓展業務。”
容弈曲起食指勾了勾小姑娘的小俏鼻,笑道“你啊,就是個小財迷!”
鬱知暖道“對了,你把我弄過來了,那花謝怎麼辦?雲默不會拿他出氣吧?”
容弈道“放心吧,花謝過兩天就到。”
鬱知暖笑道“那就好,身邊有熟悉的人,我會比較自在!”
容弈莞爾一笑,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容弈和鬱知暖濃情蜜意的相處到大半夜,才不得不返回皇宮。畢竟現在的他已經是南梵的皇帝,再不能像以前那般自在任性。
鬱知暖也不是個閒得住的主兒,第二天就主動拜訪了住在一旁的花弄月,順便攛掇著對方帶自己去南梵走走逛逛,考察一下業務。
花弄月雖然本來就有陪吃陪逛的任務,可看著親自登門主動作為的鬱城主,還是不由得感慨道,這適應力,這行動力,難怪人家是天耀首富呢!
接連幾天,花弄月都帶著鬱知暖在南梵皇都各處考察,從花家旗下的藥鋪、診所到花田,再到和鬱知暖合作的胭脂蔻、暗香閣、素問館、養生堂等,一邊考察一邊做業務拓展,兩人倒是忙的不可開交,就連容弈都隻能匆匆見上鬱知暖一麵就快速回宮,這讓已經成為南梵皇帝的容弈再次感歎鬱知暖的財迷屬性和強大的事業心,忽然覺得或許自己和雲默聯起手來都未必鎮得住她。
鬱知暖可不知道容弈心裡的小九九,因為她看到了南梵廣大的發展錢景,又一頭紮進了業務當中。
於是,為了躲避雲默追蹤的花謝奔波了七八日才終於趕回南梵時,看到的就是一副兩位商界大佬“謀財害命”的景象!
鬱知暖和花弄月看著一身疲憊、餓著肚子的花謝,都隻是克製微笑的點點頭,然後投入到商鋪的討論中,直接無視了九死一生的花謝,頗有點薄情寡義的意味。
花謝憤憤不平的衝到二人中間,抱怨道“我辛辛苦苦、艱難險阻的從天耀回來,你們就這樣對我嗎?”
鬱知暖一臉茫然道“那我們應該怎麼對你?大喊著‘花爺您回來了’,還是給你端茶倒水沐浴更衣?”
花謝擺擺手道“那倒不必!”
“哦……”鬱知暖應了一聲,又回頭倒騰起策劃案。
花謝鬱悶了,碎碎念一般的抱怨道“那你也該關心關心我,問我過得怎麼樣,這一路是否辛苦,有沒有受罪才是啊!”
鬱知暖轉頭看向花謝,笑道“容弈不是說派了灼英去接應你嗎,還有駿馬快遞和順水物流的人從旁協助。所以……你過得怎麼樣?”
花謝“……”好嘛,感情壓根不給我打感情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