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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虞沉點到名的男人停住腳步,扭過頭後卻沒像以往相見那樣和虞沉抬杠互噴,反而翕動鼻翼仔細嗅了嗅四周,接著將視線停在虞沉身上“嗯虞沉,你也買了三”
傅炎熙話沒講完又被第三人打斷“我靠熙哥,你也染了三殿下的同款發色”
“是啊。”傅炎熙聞言捋了把剪短後從紅色染成銀色的碎蓋短發,瞅著第三人的側分頭挑眉,“你也染了”
第三人全名桂言,是本次近衛選拔實戰考核成績排名第三的aha,和傅炎熙來自同一個軍團,此刻正望著傅炎熙那頭銀發羨慕道“我怎麼感覺你染的比我的染好看啊熙哥,你這是去哪家店染的花了多少錢我這頭銀發花了5200星幣呢,我是不是被宰了”
五千多星幣染個頭
染的還是男士短發
這不擺明是被宰了嗎
傅炎熙剛要回答桂言,卻在聽見一道長而尖銳的哨聲後馬上閉嘴,肅容立正那是指揮官狄克的集合哨令。
狄克不關心他們有什麼話要講有什麼賬要算,人一到齊他就吹集合哨,接著用威嚴肅穆的目光冷冷掃視每一個aha的麵孔“我不管你們以前在哪個軍團服役,從今天起,你們的身份就隻有一個皇室近衛軍你們要用生命守衛,用靈魂效忠的人,也隻有一個,那就是三殿下聽明白了嗎”
“明白”
傅炎熙應得很大聲,桂言也不遑多讓。
虞沉由於離得近,聽著這倆如同生死誓言一樣的嘶喊耳朵差點沒被震聾,進了北皇宮還感覺腦殼在嗡嗡作響。
他們整個精銳近衛隊算上狄克長官共十人,坐了兩輛車,狄克沒在他們這輛,車裡的氣氛就比較輕鬆,所以傅炎熙和桂言一路上都在逼逼叨叨,吵得虞沉很想打人。
不過虞沉覺得就算狄克就算在場,他估計也不會說些什麼,畢竟他是太子雲尋光親自選出的指揮官,對皇室的忠心超乎尋常,就喜歡看近衛們像被洗腦了一樣把雲尋嵐奉若神明。
而傅炎熙和桂言聊天的主人公是雲尋嵐,談話內容基本可以用傅炎熙的網名完全概括永遠守護三殿下。狄克聽了搞不好還會加入他們的對話。
好煩。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對雲尋嵐無感,僅能做到衷心履行自己職責絕不瀆職的虞沉隻覺得他們吵鬨。
辛虧這種吵鬨在他們途徑北皇宮花園時稍微好了一些,因為傅炎熙和桂言盯著綠叢間半盛的粉色花朵挪不開眼。
虞沉不想看他們倆,便側著頭也朝花叢瞥了一眼,不過這一眼,卻叫他覺著這些粉花莫名眼熟
“虞沉。”
此時傅炎熙又開始狗叫。
虞沉眼皮都懶得掀“你又要狗叫什麼叫吧。”
傅炎熙問他“剛剛我就想問你了,你是不是買了三殿下同款信息素味的香水”
什麼東西
虞沉皺著眉轉頭睨向傅炎熙。
“我以前買過很多款,但沒一款比你用的這個更像,我、我也想買一瓶。”身材高大的aha說這些話時罕見了紅了耳廓,神色緊張,像是剛立下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隻要你給我分享一下購買鏈接,咱們的舊賬從此就一筆勾銷,以後我再杠你一句話我就是狗。”
虞沉冷嗤“你叫聲爹我就給。”
傅炎熙果決乾脆“爹。”
虞沉“”
虞沉上揚的唇角剛勾到一半,就因傅炎熙這聲鏗鏘有力的“爹”而頓住,並且他新增的大齡兒子還不止傅炎熙一個,跟傅炎熙比賽著迷戀雲尋嵐的桂言也眼巴巴望著他“爹,也給我分享一下唄。”
“爹,我也要。”
“還有我,爹地。”
副駕駛座的宋聽硯和後座的宋聽礄這倆雙胞胎aha也湊過來喊了一句,至此,整輛車上隻有開著車麵無表情的女aha陸幽沒開口認爹了。
誰知虞沉在後視鏡中與她對視一眼過後,陸幽也張嘴了“爸比”
虞沉“”
不是,你們就這麼愛嗎
虞沉的目光再一次透過車窗玻璃,落向繁盛的花叢,這一回,他終於記起這些花為什麼眼熟了。
它們是北皇宮花圃裡永不凋謝的豔色,也是不久前融化在自己舌尖上甜涼的冰淇淋,更是此刻密密匝匝縈繞在他身側、漂浮在他吐息之中、被他一次次呼出又深深吸入肺部的、屬於銀河帝國三皇子雲尋嵐信息素的味道荔枝玫瑰。
雲尋嵐是誰
你在銀河帝國的大街上隨便抓一個oga來問這個問題,他們的答案大概率隻有一個我的夢中情aha。
或許問beta結果也差不多。
畢竟自從今年年初,由雲尋嵐獨立研製的第九代oga發情期抑製劑問世後,他就以一騎絕塵之勢,登上了“全星係你最想嫁的aha排行榜”榜首位置。
要知道,之前的八代oga發情期抑製劑都存在著副作用大、持續時間短暫的問題,而雲尋嵐研製的第九代抑製劑,不僅沒什麼重大副作用,持續時間也從一天延長到了三天,即便無法完全覆蓋oga的整個發情期,卻也在最大程度上緩解了發情期的oga們使用抑製劑時要承受的副作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