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試問麵對這樣的撩撥與引誘,整個銀河係有多少人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虞沉卻自認把持得住,能不為所動。
他第六次屏住呼吸,淡定地把腿挪開,身體也挪開。
然後雲尋嵐又又挨了過來。
虞沉“”
他再挪。
雲尋嵐也再再挪。
如此拉扯幾輪後,他們兩人已經從床中央睡到床左邊了。
係統最先忍不住問“你們兩個是在床上打太極還是在練乾坤大挪移”
雲尋嵐也無奈“虞沉他躲我。”
“他躲你乾什麼啊”係統困惑不解,“難道他怕癢你碰到他癢癢肉了”
雲尋嵐說“那不碰就不能抵足了。”
係統思索片刻,沉吟道“不抵足也可以吧我記得還有一種睡法,叫什麼交頸而臥”
“是有。”雲尋嵐告訴它,“不過那種睡法睡不成兄弟,隻能睡成情人。”
係統歎氣“唉虞沉為什麼就不是男同呢罷了,這種事勉強不來,你把動作放輕,再試一次,小心點彆碰到他癢癢肉,如果他這回還是躲你,那我們就放棄吧,想點彆的法子去。”
雲尋嵐也正有此意。
他注意到自己每次一碰到虞沉的腳踝,虞沉就會挪動身體,所以他猜測腳踝應該是虞沉的癢癢肉,他不碰虞沉腳踝或許就沒什麼問題了。
於是在這最後一次抵足而眠的嘗試中,雲尋嵐用足尖輕輕抵住虞沉的小腿後,他就不再往下移動了。
而虞沉也果真沒有挪動身體,躲避他的觸碰。
雲尋嵐欣喜地對係統說“腳踝那裡果然是虞沉的癢癢肉,不碰他就不躲。”
“好好好,雖然沒抵足,但我們退而求其次抵腿,效果應當也差不了太多。”係統也由衷為雲尋嵐感到高興,“總之你以後和虞沉睡覺彆碰他腳踝就行。”
“嗯,晚安,小居。”
成功與未來好兄弟虞沉貼貼後,雲尋嵐心滿意足了,他拉好被子,和係統說了晚安,閉眼安心進入夢鄉。
至於虞沉呢
他還睜著眼睛沒睡。
因為他發現皇子殿下的欲望未免也太強烈了。
虞沉怕自己越反抗,雲尋嵐越興奮,乾脆不掙紮了。
結果還真是他不挪位置了,人家皇子殿下也不挪了好一個敵不動我不動。
甚至這一次雲尋嵐還未與他肌膚相貼,隔著層睡褲,沒那麼曖昧。
但虞沉不知道為什麼,另一種焦灼和躁鬱卻於此刻在他心底不斷攀升,最終化作一句疑問
他不再試圖勾引我了嗎
虞沉等了許久,也沒等到雲尋嵐下一步動作。
他又等了足足一刻鐘,才悄悄慢慢地轉過身,麵朝雲尋嵐皇子殿下睡著了,就在他身側,與他相隔半截小臂不到的距離。
輕紗般的月光柔柔映亮他的半邊臉龐,使銀發aha像是融進了這團光裡,美得蒼白而震撼,仿佛一場具象化的、光怪陸離的華靡綺夢。
虞沉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便再難挪開,就這樣注視了青年一整夜。
黎明時分,月色褪去。
起床前,虞沉最後看了雲尋嵐一眼,看青年眼皮上那顆一抹紅色顏料般的穠豔小痣。
可望著望著,虞沉垂在身畔的手臂微微抬起,身體也不受控地前傾,一舉一動都在詮釋他想拭去那滴顏料亦或是觸碰一下青年的衝動欲望。
這種欲望宛如沉屙頑疾,他竭力抵擋能將其勉強壓製,卻不能徹底痊愈。
回宿舍的路上,虞沉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而蹲在他宿舍房門前的傅炎熙和桂言,臉色也同樣是史無前例的冷峻。
他們倆一見虞沉回來,就猛地一同站起,用看隔壁老王的眼神盯著虞沉。
傅炎熙率先發難,肅聲道“虞沉,你昨天去見了三殿下後,一晚上沒回來。”
桂言緊隨其後,厲聲問“說你昨晚乾什麼去了”
虞沉“”
虞沉說實話“給三殿下補戰爭心理學去了。”
傅炎熙又問他“你們補什麼課能補一整晚”
這個問題和當時牧星嶼問雲尋嵐“你們補什麼課要在臥室裡補”有異曲同工之妙,虞沉沒忍住勾了下唇角,又很快抿平,故作嚴肅正經,複述雲尋嵐講過的答案“我不是說了嗎我們補戰爭心理學。”
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