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狩互!
手指先是在女人鼻下一探,確定還有生氣後孟輝開始在梅姐幾處要穴進行推拿。
等女人終於悠悠轉醒孟輝才鬆了口氣。
“三少……對不起。”
“誰打暈的你”孟輝說話的同時也把手指朝女人後頸和後腦殼子上摸去,不過這一片摸下來對方並沒有呼痛。
“我不知道。”梅姐好像還有些頭暈,她甩了甩頭又捂著太陽穴有些呻吟:“我發現這裡的壁櫃和其他地方的比好像太乾淨了就過來看看,但是在我打開櫃子的時候,我就突然覺得後腦一疼就暈過去了。”
孟輝深吸一口氣:“你的後腦沒問題,沒有任何受擊痕跡。”
“那……”梅姐也伸手去摸了那個記憶裡的部位,彆說沒有任何流血破皮的跡象就是連疼都不帶疼一下。
她有些奇怪的望向孟輝,孟輝突然掀起她的長發往他後脖頸上看。手電光下但見雪白的肌膚上三個隱約的青紫印在那兒。
“是個高手啊……”孟輝心裡感歎。
這怕不是那種傳說中的直接用三根手指一捏後勃頸就能把人捏暈的高手。
這種高手他聽說過但現實裡還真沒見過。
因為把人捏暈這是個技術活,首先你的手指得有那個力氣,其次你還得掌握得好那個度。
力氣大的可以掐著彆人後勃頸這兩穴位把人捏死,這個不難,歐陽洛那家夥可能就算不發動體內增幅也能做到。
但如果要留一手,捏個恰到好處那可太難了。畢竟人的頭骨連著脖子的那兩“節點”是很脆弱的。
正在唏噓間,二人就不自覺的覺得嗓子癢同時咳了幾聲,等那種明顯的嗆人焦灼氣鑽到鼻子裡,兩人這才立刻用衣袖捂住口鼻。
“他想燒了這裡”梅姐還算鎮定,不過聲音也有些抖。
孟輝皺眉看了看他們頭頂上的厚板子—那個出入口的門。
這門還沒開始冒煙,證明放火點至少離他們還有點距離。
二話不說,孟輝起身順著梯子爬上去推了幾下門,不出所料門被鎖了。
然後他又使出全力的去推,門被他推得“哐哐”響,透過門縫可以看見外麵搖得亂顫的鐵鏈。
他這時人在梯子上腳沒法騰出來,手的力氣又不夠,一時間有些上火了。
但索性這個時候一直在後麵默不作聲的梅姐突然提醒他:“三少的匕首帶了嗎”
啊,是了,那把匕首。
他有一把匕首,一把很特殊的匕首,可以說是摧金斷玉的匕首,這把匕首他一般都會貼身帶著,前不久還用它來搞破壞來著。
剛一著急竟然給忘了。
仿佛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孟輝緊張惱火神色蕩然無存,直接從容不迫的從懷裡把東西摸出來。
這把匕首比平常見的小許多,如果它不帶血槽不是雙麵刃的話,簡直就是大兩號的手術刀。
孟輝把它小心翼翼的握在手上對著那厚實木門用力一推,兩扇木門開了個縫漏出外麵捆門的鐵鏈以及十米開外的火光衝天和滾滾濃煙。
匕首雖然鋒利但奈何長度不是很長,戳人一個窟窿放血可以,要把厚木門對穿那有點困難。
所以他隻得奮力去掏門縫外近在咫尺的鐵鏈,他想的是直接破壞鐵鏈而不是門。
但這說來容易做起來難。不說風往這邊一吹濃煙就往這邊滾,他此刻簡直就是淚水橫流幾乎睜不開眼。
再說說那門還因為受力不穩,這縫隙時大時小順帶拍得鐵鏈蕩來晃去,任憑他再怎麼夠都差那麼一點。
——要是有個鉤子就好了!
孟輝閉著眼心裡正在搜尋自己有沒有帶什麼東西,正巧這時梅姐又開口:“三少,接著!”
孟輝聞言出手接了個東西,一看是一個精致的金屬長發卡,是梅姐用來束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