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晏喜鬆開手,拍打著胸口。
再抓著它,她肯定能把它抽死。
“我是誰?我當然是你老娘!養娘!說火羽開小灶,你自己吃小灶的時候還少了?沒一個省心的,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幾隻水鳥聽話。”
“發瘋的女人真可怕!”
西米刺溜一下逃到洞口,“栗子,下麵有許多更你一樣的白鬆鼠,我帶你下去玩呀!”
“不許去!”晏喜果斷否決,竟然還想拐帶小板栗。
“嗯……”小板栗來回看著晏喜和西米,左右為難。
“不要了,我想跟晏喜和大家在一起。”
聽到小板栗的回答,晏喜鬆了一口氣。
想到之前的騷動,她有預感它們下去一定會破壞那裡的祥和安寧。
無論西米在下麵做了什麼,晏喜也隻能表示遺憾,雖然這份遺憾對金雕它們沒啥用。
“你也不許再下去了,快過來跟我回去,大吉祥它們還等著我們呢!都過了一天一夜,它們該著急了。”她能做的隻有約束西米,儘量不讓它去禍害其它的生物。
想著又要做回爬蟲,晏喜就想暈倒。
忍著饑渴和對山洞的眩暈感,忽略四肢的疼痛,晏喜采用之前看到的金絲猴的行走方式回到了西山。
搭順風車的三隻不知疲累,晏喜卻在回到巨人山穀之後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火羽在她的身上跳舞,清涼的液體順著她的咽喉流過麻木的四肢,讓她舒服得想歎氣。
她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醒來,小板栗說已經過去了三天。
小板栗也許是被嚇到了,拖著西米和火羽一直跟著,連她泡澡都不肯離開她左右。
她在三隻的圍觀下,趴在溫池裡狠狠地泡了個澡,發現四肢沒有一點傷痕,好像之前是黃粱一夢。
她看著池邊血跡斑斑的破爛葛衣,又看到火羽對溫池吐口水,忍住想拔火鳥毛的衝動。
它還小呢,而且以後它就是你的師父了,不能欺師滅祖啊,晏喜!
想著能打敗金雕的音攻,她扭回頭閉上眼睛。
她可是洗過泥浴的人呢。
等她美美的回到洞穴中準備做晚飯的時候,發現悲劇了。
灶裡的火完全熄滅了,火折子也因為長期沒有補充艾絨隻剩下空蕩蕩黑乎乎的木筒。
又要重新用藤條取火,晏喜感覺非常無力。
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
藤條已經沒有了,她隻能拆了一個歪歪扭扭的舊藤簍。
“阿喜,你在乾嘛。”
小板栗好奇地問道。
“生火做晚飯啊!”
晏喜不想多說,說多了都是痛。
“好幾天沒吃熱食了,你們想吃什麼?”
“嗯!我想喝那天的板栗蓮藕湯,西米還沒吃過呢!”小板栗看向西米,“板栗和蓮藕都很好吃哦,湯也很甜。”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