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太古養神獸!
哎!
學會了語言不代表就學會了溝通。
都是溝通不良惹的禍。
如果大吉祥夫妻在,它們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夜晚來臨,它們在河岸邊停下來休息,晏喜閉上眼睛的時候,能聽到絲絲的聲音。
你怎麼還不來哄我,快點來哄我啊!
晏喜腦補一番,感覺無奈又好笑,這個古怪的家夥。
吵了一架,晏喜這些天對西米的猜忌也隨之消散,它說的也沒有錯,無論曾經是誰,它還是西米。
至於,它的那些想法,雖然跟大家相左,但是,看它也不是要跟大家一彆兩寬,各奔東西的樣子,反倒是很有些依依不舍。
想法不同感情補,求同存異天地寬。
晏喜想再晾它幾天,不能慣著它的臭脾氣。
然而,栗子卻不是個記恨的主。
一天一夜沒有看見西米,它就慌了神。
第二天一早,它一邊四處又聞又嗅,一邊躲躲閃閃地擔心被晏喜發現。
真是難為它了。
晏喜假裝沒看見,配合它轉過身去。
唉!
這樣一來,西米那個家夥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偷笑呢。
西米就在它們附近打轉,栗子哪哪都能夠聞到西米的氣息,卻怎麼也找不到西米離開的方向,它對自己失去了信心,它的嗅覺失靈了嗎?
這樣過了兩天,沒有老兄弟的陪伴,栗子感覺了無生趣,它懶懶地趴在吉利背上,連美味的果子也打動不了它。
甚至於,火羽啄它的耳朵都沒有反應。
晏喜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它,西米就在附近。
一路向南走,天越來越熱,蝴蝶和蜜蜂經常圍繞在它們左右飛舞,飛蟲鼠蟻也越來越多。
跳鼠、花腳蚊、鍬甲蟲、飛蛾、蜈蚣、大狼蛛、黒螞蟻……,見過的,沒見過的,向趕集一般聚集在河岸附近。
那些經常會在河邊遇見的野牛野兔,仿佛一夜間突然消失了一般,晏喜它們這兩天都沒有遇到過一隻。
天空中也看不見一隻飛鳥。
晏喜總有被什麼東西盯住的感覺,她能確定不是西米。
這一天它們順著河岸行走,沒到中午,晏喜就看見一條綠色的絲帶般的東西被河水帶著往南流去。
不得不承認,西米那個家夥腦袋瓜子特彆靈活,總能想到一些偷懶的辦法。
接下來的整個白天裡,晏喜都沒有發現它的影子。
火羽在附近巡查了好幾圈,沒有發現異樣。
晏喜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神經質了,最近總是疑神疑鬼的。
也許是這兩天栗子沒有跟後土私聊,它在地下偷窺它們呀。
傍晚,它們在河岸邊找了一個寬闊的草地休息。
晏喜打了一罐河水,在罐子裡加了一把菖蒲,照例給大家煮菖蒲水。
從火羽曆劫歸來後,這個幾乎丟下十年的習慣又被重新恢複了。
晏喜盤腿坐在草地上,守在火邊,眼睛卻盯著河流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