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力世界的糖果射手!
所謂的發願。
我大概知道個大概。
我之所願,願我超脫生死輪回之苦,願我成為強者,更強的強者。
是的,我很弱小,所以,我無時無刻不渴望變強,變得更強。
野性的直覺。
就是說,世間萬物,飛禽走獸,十之八九都是禽獸。
而人相對不同,雖說眾生平等,但是人的確比較特殊。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而人獨占其一。
懂得此理者,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非常意外,寒霜真的什麼都沒做。
對此,我也稍微放心了。
循環不會停止,除非……
癌界,我去工地。
如果那是你想做的,那就不叫工作了。
“你好啊,寒言。”
在工地上,有個女工和我打招呼。
“不是,在扛水泥?你?一個女人?”我驚訝。
“女人就不能扛水泥嗎?少瞧不起人了,女人能頂半邊天!”她說。
我看她很眼熟。
“所以你是……?”我問。
“我是你呀,平行時空的你,你忘啦?我們之前見過啦,大約是……,很久以前。”她說。
“平行時空的我是女的嗎?!”我還是震驚。
“平行時空嘛,一切皆有可能,說起來你知道那個電影嘛,很多個時空的洛基。”她說。
“行吧,不過你怎麼在工地?混得這麼慘嗎?”我說。
“因為我喜歡咯,你不也來工地了嗎?看來在多個平行時空,我們都更傾向於工地呢。”她說。
“瞎掰,我才不想乾這些臟活累活呢。”我搖頭否定。
“你來工地穿西裝乾嘛?還有,你怎麼不戴頭盔?這裡是工地,安全意識呀,安全意識。”
她說著就拉我走。
“我帶你換一身工裝。”
之後,我換上工裝,戴上頭盔。
“說起來,你頭發。”我說。
“工地嘛,我覺得長頭發很礙事啦,我本想剪光頭的。”她說。
“你也想?不是,可你是女的啊。”我說。
“哦,你喜歡長頭發的女生?嗯,我知道哦,因為我就是你嘛,還是說,你連作為自己的我也不放過。”她就笑。
“感覺怪怪的,你是我又不是我,不是我又是我……”我真的感覺很微妙。
這就是麵對複製人的類似的感覺嗎。
“我該走了。”我說。
“哦,工地不好玩,想跑?誒呀,你就夾著尾巴逃跑吧,懦夫。”她說。
“激將法對我沒用。”我說。
“你來這裡就是走過場嗎?多待一會兒吧,這也是循環的一環,不是嗎。”她說。
“好吧……”我不情不願的留下,說到底,我不想,但這是必然的一環。
工地忙活一會兒,我又在一邊抽煙摸魚了。
幾個工友閒聊著。
“這可是一比一還原的。”
“這靠譜嗎?”
“都是熟人,我還能騙你不成?”
“你騙我一下試試,我一板磚。”
“說實話,你去過嗎,那地方。”
“額,沒有。”
“那你去了再說唄,哥們少不了你的好處,還是說你想讓哥們我去趟地雷?”
“那再說吧,我先去試試,之後我們再說這個,到時候可彆忘了我的好處哦。”
“哈哈,咱們誰跟誰啊。”
我在一邊聽得一臉茫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我社交能力幾乎是負數,該說是孤僻嗎,孤僻成癮,是的,這是我的癖好。
享受孤獨的癖好,堅持孤僻。
而後,心來到工地。
“你好,我是新聞部的心。”心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