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帶走,我現在很困。”我說。
“那我們隻能殺了她了,因為她沒價值了。”
“留下吧……”我說。
“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了。”
而後。
屋內,我們兩人。
她是獸人族的,看尾巴至少不是貓族,是狼族嗎?
“我就一張床,我不可能打地鋪的,一起睡?”我說。
她瞪了我一眼,倒是傲氣。
所謂的驕傲嗎。
我覺得狼和狗的區彆就是如此,區彆就在於孤傲,有自尊與否。
我欲言又止,想說什麼,但實在是太困了,連說話都感覺很累。
太困了,實在是太困了。
意識開始模糊了。
一夜無話。
~
“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唯獨不可能是好事,你可以走了。”我說。
“你真的什麼都沒做。”
“隻要她們以為我做了就行,這樣你也能安全,之後隨便你。”我開始畫設計圖。
“你畫的是什麼?”
“我需要一個完美的實驗體,所以不斷的切割我的微量靈魂培育複製體,之類的,說來話長。”我說。
“為什麼不拿彆人做實驗?”
“阻力太大,效率太低,實驗結果太不可控了。”我沒興趣。
“你是個無聊的人。”
“哦?常有人這麼說。”我無所謂。
“我喜歡講相聲。”她說。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很漂亮,典型的冰山美人,明明可以走顏值路線,你要走搞笑路線嗎?一本正經的搞笑?”
“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我舉例吧,我曾經也試過搞笑路線,但是我們癌界人普遍嚴肅認真而死板,強行搞笑的結果就是很尬,所以我明白了,這是不適合,你明白嗎?”我說出我的看法。
“我還是要嘗試。”她說。
“很好啊,小馬過河嘛,水深水淺你自己趟一下最好,彆人的意見隻能參考,我不行未必代表你不行,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我說。
“說起來,冬天好冷呢,夏天又太熱。”我感覺人生就是這樣。
今天外邊又下雨了。
總感覺很頭暈。
該吃藥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