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哥哥。”“吾何時才能夠再見到汝啊。”李璿沫在睡夢中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還好聲音不大,車夫沒有聽到。
“大人,就快到並州了。”“是直接進城還是就停在城外?”車夫向李璿沫詢問道。
她們一路走走停停,李璿沫為了能有個良好的狀態收拾土財主,這才不急著趕路,如今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她也終於來到了並州城外。
“直接進城吧。”李璿沫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並州城。讓車夫直接駕車進到城去。
車夫駕駛著馬車,這一路上他一直都是受著李璿沫的照顧,這讓他有了不想收李璿沫車費的想法,還想要將李璿沫安全的送到地方。
馬車行駛到了城門時,守城的士兵將馬車給攔了下來,想讓李璿沫下車接受檢查。李璿沫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從馬車內扔給了守城的士兵。
守城的士兵一見到李璿沫扔出來的令牌立刻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還進了馬車內,直接就放載著李璿沫的馬車進城了。
車夫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放行了,這讓他也猜測起了馬車內李璿沫的身份。
馬車很快就停在了驛站當中,李璿沫掀開簾子從馬車上下來,掏出一錠銀子就付給車夫。
“大人,這可使不得。”“一路上都是大人在照顧小人,這銀子吾不能收。”車夫連忙擺手拒絕李璿沫付給他的銀子。
李璿沫將銀子朝著車夫身上一拋,淡淡的說了一句“給汝就拿著。”“吾不缺這點銀子。”然後就很瀟灑的離開了驛站。
看著李璿沫瀟灑離去的背影,車夫拿著銀子對著李璿沫離去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他一下子又對生活有了希望。
送李璿沫來這一趟,李璿沫給他的銀子能頂得上他往返三四趟的費用了。
李璿沫出了驛站後就找了一間酒館,打算在酒館中打探一下土財主的情報。這些都是姬無雙有意無意說出來的。
李璿沫全都牢牢的記住了,可見她對姬無雙用心至深。
她隨意的要了一壺酒,她本就不是來喝酒的,隻是為了來打探情報的,所以沒有在意要的是什麼酒。
等小二將酒上給她時,她端起喝了一口立刻就噴了出來,讓在酒館內喝酒的一眾人全都盯著她看。
“小二,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辣喉。”“給吾換成桃花釀。”李璿沫故作鎮靜的一拍桌子吼道。她這一舉動也打消了這些在酒館喝酒的人的疑慮。全都以為她隻是因為喝不習慣這種酒。
小二聽話的將最先給她上的酒撤了下去,給她換上了桃花釀。李璿沫品了一口確定是桃花釀之後才慢慢的小酌起來。
她在小酌的同時,也在留心的聽著酒館內的小道消息。很快還真讓她聽到了關於土財主的消息。她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卻裝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她的行為也沒有引起這些人的懷疑,自顧自的就在酒館中說起了土財主的事情。
李璿沫聽得很仔細,將酒館中這些人說的話全都暗暗的記在了心裡,準備先小酌幾杯就去土財主家探探虛實。
“小二,結賬。”李璿沫喝完一壺桃花釀後摸出一枚碎銀付了酒錢,起身離開了酒館。
她有些想不通,既然土財主有這麼可惡,為什麼官府不找他的麻煩呢,難不成官府和這個可惡的土財主還有瓜葛。
她想到這裡決定連並州的都尉也跟著查一查,若是查出和這土財主真有瓜葛,那麼她收拾了土財主後就上報給自己的皇兄,讓自己的皇兄來收拾這個並州的都尉。
然而事情還真不是李璿沫想的那樣,並州都尉高士廉和這個土財主還真沒有任何的瓜葛牽扯。全是這個土財主會來事,他在百姓麵前是一個樣,在官府麵前又是另一個樣。
這才在坊間流傳著許多都是關於他不好的消息,但是官府卻聽不到動靜,高士廉也從坊間聽到了很多關於這個土財主的負麵消息,派人去查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