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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詫異的看了景天一眼,之前他就想問,這金光似乎不是劍氣
不過現在不是相詢的時候,李三思已經望眼欲穿了
“好了,既然妖孽已經付諸,想來你未婚妻也已經恢複原狀了,你去往裡麵放幾件衣服,之後將人放出來就可以了。”王振將陶罐交給李三思。
李三思謝過王振之後,馬上帶著陶罐直奔成衣鋪。
王振這才向景天問起了“金光”的事情,他在這光芒中感受到了之前沒有見過的氣息,三分像是帝王之氣,不過在一些性質之上卻並不相同、甚至截然相反。
景天嘿然一笑,這才請王振去屋中,向他詳細解釋起了這“金光”的來曆。
這些年景天在渝州,經營他的新安當,拓展他的景氏商會的同時,也做了些“正經”事情,比如在渝州尋訪到了一位大隱於市的“隱仙”肖百齡。
此人最開始在渝州聞名,是因為他被附近一帶所有的賭場聯合抵製了
也不知道這廝用了什麼出千的手法、逢賭必贏,不少賭場也有自己的扛把子,但是在肖百齡麵前卻完全不夠看
而想要用“強硬手段”讓他吐臟的,更是被教訓的很慘,肖百齡被人動武的時候,會像普通人一樣被扔出來,但是當天夜裡敢扔他的賭場,勢必被掃蕩一空。
也有心狠的,當場就想斬草除根,但也總會被他溜了。
一時間渝州的賭場,集體關停了大半個月。
景天雖然沒做賭場生意,但是渝州所有商戶,吃喝嫖賭的都算在內,平時誰都敬著景氏商會
一個麵子,他們不知道景天是半仙,但是景天手中的資源、錢貨,在逐利的商人看來尤勝神仙的金丹。
幾家賭場的東家,集體請景天吃了頓飯,請他“老人家”出麵主持公道。
景天並不覺得肖百齡有什麼錯,畢竟賭場有賭場的規矩,既然沒發現人家作弊,那就老老實實賠錢給人家
不過當時這“不正之風”,已經影響到了南北渝州、新渝州的商業活動的展開,故而景天也想會一會這位肖百齡。
一開始景天也是客客氣氣的,在新渝州景氏商會名下的一家酒樓,宴請“賭神”肖百齡。
奉上了白銀十萬兩,買他離開渝州
這數目即便是幾家大賭場也為之咋舌,這比他們輸給肖百齡的還要多,在暗讚景天氣度的同時,幾家之前因為幾千兩銀子,就使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的賭場,也都暗自慚愧起來。
不過肖百齡不領情,人家說準了,自己賭錢是因為覺得有意思,不是為了錢
景天無奈之下,隻得與其賭鬥,賭注便是他離開渝州一帶
本來景天是覺得,以自己半仙之尊、耳聰目明的程度,對方賭術再精湛,在自己麵前也白搭。
誰料真的上手之後,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景天是商人,並不好賭博,但是在市井成長,對各種常見的賭法,也都知道規則,故而並不是被人欺生的原因。
而是對方的手法,居然連他也窺伺不到
不到一個時辰,景天便將自己帶來的十萬兩輸進去了,不過他倒是也拿得起、放得下,直接向肖百齡討饒。
肖百齡也賭的儘興,不是因為景天的賭術有多高,而是因為景天的本錢夠多、賭的夠久。
儘興之後的肖百齡顯得好說話多了,不但答應以後不再渝州出手,還傳了景天一手絕活,那就是“乾坤一擲”
這類似暗器的手段,已經不在“手法”的範疇,而是利用“貨幣”中帶有氣運力量,而從本質上的增強這一擲的玄妙程度。
屬於以“貨幣”中帶有的“人氣”,來運用氣運的一種方式,而非暗器手法。
相當於以流通的銅幣作為媒介,操縱“天下大勢”來進行攻擊。
如果之前景天出全力的話,那幽娘瞬間便會形神俱滅
景天在王振麵前,是添油加醋、誇誇其談,不過當王振想要索要功法的時候,景天卻是犯了難
那肖百齡倒是沒有讓他保守秘密,反而說是若有“有緣人”大可開支散葉,景天也不是敝帚自珍之輩。
他擔心的是,這乾坤一擲每次都要消耗大量的“貨幣”,金、銀或是銅幣,假幣萬萬不行,故而他怕王振用的順手了之後,開始問他追賬
直到王振大筆一揮,答應他十年之內不追賬,景天這才將放心將“乾坤一擲”傳給了王振。
王振沒有景天這麼閒,沒工夫去賺錢做“彈藥”,多半隻是借鑒意義。
直到後來王振靈機一動,雖然“假幣”不好用,那另一個世界的“真幣”呢
王振身為大明、大楚兩朝君王,自然有發行貨幣之權,於是取出了帝劍劍柄上掛的金印,“梆梆梆”大印蓋了下去,幾張堪比冥幣麵值的紙幣便麵試了。
“乾坤一擲”也不是真的將錢扔出去,而是將貨幣中的王朝氣運、人族逐利的本能之力提取出來,與自身法力結合,形成一股特殊的力量。
王振一試之下,竟是真的成功了,而且從“大麵額”紙鈔上提取到的,正是倚天世界的大明
、雙龍世界的大楚的國運
提取之後的“貨幣”直接消失,而王振也如願將國運,接引來了一部分。
這國運便好似萬金油,可以附著在自己的任何法術中。
識海中鬱鬱蔥蔥的法印之樹,此時每一枚法印上,都閃動著國運的氣息,好似被鍍了一層金。
如果是在仙劍世界,皇帝如此消耗自己的國運,那麼對煉氣士的抵禦作用,便將瞬間降低。
而王振卻沒有這種顧忌,大明、大楚所在的世界,可沒有要靠國運來抵禦的煉氣士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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