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是不幸的，但又是幸運的。
霍令閉目沉吟，海曼這接下來兩百多年的記憶中，大多數的記憶都沒什麼用。
但這些雜亂的記憶裡，霍令也還是提取到了幾條有用的信息。
第一，接下來接替自己教皇之位的，是李義的一名傳奇子嗣，一名神裔來做教皇。
第二，新任教皇在上位之後，教國的發展還是出現了一些問題，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調整回來。
第三，霍令接下來會成為煉獄大君。
這點讓霍令最開心，雖然他已經計劃要謀劃拜爾的大君之位，但是對於這個計劃是否會成功，心中還是沒有徹底的信心。
但是從這個記憶中來看，自己拿下煉獄大君之位，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到此時，霍令的嘴角才出現笑容。
李義的教國出現問題，這是在霍令的預料之中的，問題不大，處理起來也十分的簡單。
霍令準備接下來提前做好準備，再向李義和下一任教皇提點一下就足以了。
至於阿弗納斯的大君之位，這個從海曼的記憶中，並沒有獲得霍令謀劃到成功的全過程。
主要還是海曼的實力和地位太低了，隻聽說了霍令成為了煉獄大君，但是對其中的細節是一點都不清楚。
否則的話，霍令倒是能夠免於動腦，直接按照記憶中的謀劃來實施就足矣。
將海曼的記憶和提取出來的有用信息總結完畢之後，霍令看向了麵前的海曼。
海曼的出現，還代表著一個嚴重的問題。
霍令仍然記得，在寰宇星宮之時，那座大殿之中，一名曜日級彆的強者，對帝君所說的話。
“越來越多的靈魂，從過去和未來，抵達到了現在，甚至還有域外的靈魂，出現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為混沌海影響到了時間長河，讓時間長河紊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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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海曼的出現，是不是同樣的原因？
海曼能夠出現在霍令的麵前，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才讓霍令追蹤到濃鬱的時空之力，發現了海曼的不同。
如果海曼是在大殿之外，在大夏的東都之中，或者乾脆在靈界的其他地方。
那麼，霍令還能發現嗎，顯然是不能的。
即使是霍令，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監控這一切，而且也根本監控不過來。
如果海曼出現在其他地方，身上的時空之力消散，就算再次出現在霍令的麵前，他也不會發現海曼有什麼不同。
所以，如果還有其他的靈魂從過去或者未來回來，那麼很有可能是無法被發現的。
這些靈魂的出現，又會引發新的問題，他們有著過去或者未來的記憶，這些記憶又會影響到這個靈魂在當下做出改變。
無論是什麼改變，無論這個改變是好還是壞。
隻要是改變，和原定的發展出現了不同，那麼就是大問題。
如果按照時間長河的正常走向，這是秩序的話，那麼被改變的發展，就是無序的混沌。
（重生者，重生的原因，我也寫了幾次了，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混沌影響了時間長河。）
（那個精靈重生者，有兄弟說沒填坑，但他哪有什麼坑了，樹海的惡魔戰爭結束，未來都改變了，沒有與主角為敵的機會，唯一的坑也就是他重生的原因，但這點我也在書裡解釋了，他真的沒坑了。）
（不是每個角色，在後期都能用上，就像現實裡，一個許久不曾聯係的前同事，你還會關心和了解他的近況嗎，同樣的道理。）
（世界很小，但世界也很大，就算在同一個城市裡，曾經最親密的兩個人，哪怕隻是相隔三個地鐵站，告彆轉身之後，都沒有再見麵的機會，現實世界都是如此，何況小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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