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婦叫:“這薛大郎弓箭了得,一看就是練過的,是不是讓咱們家郎君躲一躲!”
“他的叔祖是行伍出身,他自幼跟薛老將軍身邊,自然箭法了得,恐怕打人也很了得。”劉氏著急的說道。
仆婦道:“那更要讓大郎君躲起來了!”
可是就這麼躲起來了,以後他們秦家還有什麼麵子啊?
沒了麵子,兒子的仕途怎麼辦?
劉氏氣的牙根癢癢,道:“庚帖都還回去了竟然還來找茬,知道我就不還他們庚帖!”
所以人家之前都沒來,估計就是防著這一手的。
仆婦很著急:“所以,讓大郎君躲一躲吧!”
劉氏點頭道:“行,你去告訴大郎君躲一躲,這個薛大郎,我去看看他,看他敢不敢打我!”
劉氏撣了撣衣服上的褶皺,然後黑著臉就出去了。
她出來後讓下人打開大門,就看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人騎在馬上正對著他。
少年肩膀上挎著弓箭,倒是沒挽弓,不過地上他們秦家的門牌已經躺在那裡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薛大朗她是見過的,小時候還逗過他,想不到小畜生這樣無禮。
“你要乾什麼?強闖民宅,持凶作惡,你想殺人不成!?”
這個帽子可就大了!
薛景仁才不接,薛景仁對著看熱鬨的眾人道:“吾乃薛氏薛景仁,本是這秦家的親家,秦家簡郎與我妹訂婚親!”
“知道知道!”“聽說過,聽說過!”
劉氏那麼能罵人,想不知道這件事都難。
薛景仁繼續道:“本來以為能結兩姓之好,誰知道那秦簡郎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一邊和我妹妹訂婚,另一邊和彆的女子苟且,還想坐享齊人之福兩個不分大小,甚至在我家中後花園就行苟且之事,被我家中下人捉到,不然還被他騙在鼓裡!大家給我和我妹妹評評理,你們說,這秦簡郎可惡不可以!?”
大家都知道是秦簡羽有問題薛家才退親,但是具體問題多大大家還不知道呢,現在聽薛景仁親口說了,傳言被證實不說,大家還知道了細節!
原來在嶽父家裡就苟且了啊!
就不能忍忍嗎?那是嶽父家裡啊,而且還沒過門呢!
“你閉嘴,庚貼不是退給你們了嗎?”劉氏喊道!
她本來想保持威儀不說話的,可是不說話不是要被薛大朗敗壞自己兒子的名聲!?
“你就是來鬨事的薛景仁,我可不怕你!”
“鬨事!?”薛景仁又看向眾人道:“秦簡羽害得我妹妹名聲不好了,我難還要能坐視不理!?那我還是男兒了嗎!?”
“不是男兒,不是男兒!”鄰居們說道。
薛景仁:“………”他好像在罵自己。
“那我身為八妹的哥哥,是不是應該替妹妹討公道!?”
眾人紛紛點頭:“應該應該,太應該了!”
“如果這是欺負我女兒,我打斷他都腿!”
“是啊,打斷三條腿都不為過……”
就是這樣,有了民意,薛景仁更加大膽,回頭看著劉氏道:“你快快把你兒子叫過來,我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