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個,我是說你這個病多久了!怎麼好端端的喜歡上男人了,你不是男人嗎?”
“這不是病!”程野臉色更白了,是不被心上人理解的難堪和傷心,他堅定的道:“這不是病,這是人類社會存在的正常現象!”
“正常?”薛景仁隻能抓住這兩個字。
程野點頭道:“對,正常,世界有陰陽之分,陰陽報複而生,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中之陽是極陽,陽中之陰是極陰,若把男愛女比作陽,女愛男比作陰,那麼男人喜歡那人就是極陽,雖然很少,但是也是自然中正常存在的,怎麼能說我們是病?這分明就是正常現象,這不是我說的,是老祖宗說的!”
陰陽是顯然的智慧結晶!
薛景仁認同的點頭道:“你說的在理,原來還有女人喜歡女人啊,我真是孤陋寡聞!”
見他這麼輕易就接受了自己的說法,程野心中好受一些,他當然不想讓人把自己當成病人,尤其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多謝你能理解我!”程野感激的說道。
薛景仁心想我當然能理解了,又不是我喜歡男人,我理解不理解有什麼用呢?
他看著程野同情的問道:“那不能勉強嗎?”
程野痛苦的搖頭道:“試過了多少次了,勉強不來,隻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我擦!
畢竟在薛景仁心中,程野是他最好的兄弟,他雖然心裡慌得一筆,但是也不好丟下薛景仁就跑,這次他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對我有不軌的企圖的?”
程野忍不住笑道:“什麼不軌企圖,我可沒對你做什麼!”都是放在心裡遐想的好吧。
“是你成人的那一天,你慌張的跑來問我,你好像尿床了……多麼的天真的男孩子啊,我便發現我對你生了異樣的情愫!”
自己都忘了那一天!
可是現在完全想起來了好嗎?
這個禽獸,那是他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啊!
簡直太可怕了,這個龜孫!
薛景仁在心裡,把他新根蜀都老表學的罵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他想反擊程野,起碼也揍丫的一頓,可是看著程野可憐痛苦的樣子,他又不忍心了,畢竟是兄弟,他又是程野這輩子都得不到男人,唉,不忍心傷害他了。
“你喜歡我什麼?我改!”薛景仁下定決心道:“我能幫你的,隻有這麼多了!”
改了就是幫他了?!
程野有些哭笑不得,他當然能窺視道許薛景仁心裡的矛盾和怨氣,這人沒打他一頓,他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