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郎加太子和七皇子也在。
輪到薛繁織表演了,聽說是打鐵,文大郎作為薛繁織的仇敵,捂著肚子取笑:“也太好笑了,薛家是一年不如一年,可應該也沒到了讓女兒當鐵匠的地步吧?
真的什麼都不會也認輸好了,找個什麼打鐵的借口來糊弄人,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他說完,鷹一樣凶狠的目光看向蕭翊。
蕭翊知道這人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他們文家之前就找過他,意思要把文嫻嫁給他然後文家幫他賣命。
上輩子他都不用文家賣命了彆說重生一回。
文家固然人才不少,可也沒到了不可替代的地步。
既然如此,他根本不怕得罪文家人。
不過蕭翊麵上沒惱,笑道:“大郎君這麼看不起打鐵的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就是因為阿織會打鐵,所以我們發明了馬掌,有了馬掌可以減少馬蹄子的磨損程度,一年能節約成馬十幾萬,這可都是功德和實實在在的功績啊!”
文大郎開始還不知道什麼叫馬掌,等蕭翊說完了他聽屬下的稟告,才知道就是近來朝廷上剛剛興起的,給馬蹄子上盯上一塊鐵皮。
因為戰馬常年奔跑,馬蹄子磨損很快,一旦一匹成馬磨壞了蹄子就等於殘疾了,殘疾的馬就不可能投入到戰場上去。
可騎兵的威力和意味著什麼打過仗的都懂。
不說著馬鐵是戰爭決定性的勝利因素,可有了這馬鐵絕對事半功倍。
這種事情文家軍怎麼能不用怎麼能錯過,文家軍就是以騎兵著稱的。
“這東西是薛八娘發明的?!”文大郎臉上不好看,方才他可笑話打鐵沒用來著,可轉眼間蕭翊和薛繁織就給了他一個大巴掌,那他以後是用馬鐵還是不用?
蕭翊身子依靠在畫樓的窗口,閒閒的說:“這有什麼好瞞著的,她能發明的東西多了!”
這不是蕭翊誇海口。
薛繁織確實是有內秀的。
馬鐵確實是薛繁織想出來的道道,薛繁織最擅長的是打鍋,但是鍋子都能打出來,其他的還難嗎?
文大郎被蕭翊傲慢的樣子刺激,差點拂袖而去,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插手上這麼重要的事,而這種好事又憑什麼是薛八娘發現的?
她不過是受氣蟲,畏畏縮縮,她就應該被人欺負死在家裡,竟然還搞發明創造,到底是誰給她的底氣。
越想越氣,文大郎冷笑道:“聽九殿下誌在必得的樣子,是忍住了薛八娘一定會贏了!”
如故是上輩子,給蕭翊是個膽子他都相信薛繁織能贏。
這輩子他就是對他的女人信心滿滿。
“男大郎君又憑什麼覺得八娘不會贏呢?!”
聽著著漫不經心挑釁的語言,文大郎忍不住了道:“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如故殿下輸了,殿下的婚事就我說了算如何?!”
蕭翊知道文大郎想要把文嫻強塞給他,但是這麼多人的麵,文大郎原來臉皮還沒那麼厚,也怕太上趕著丟臉。
“大郎君這話說的有點狂妄吧?能左右孤婚事的天下能有幾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蕭翊不得寵,能做主他婚事的也是皇帝。
文大郎的話有要當蕭翊爹的嫌疑。
“還是大郎君想占孤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