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不耐煩問道:“那你告訴我,你見了他能說什麼呢?!”
能說什麼,自然是讓他把罪名頂過來,說他是對父親懷恨在心,所以故意汙蔑自己的父親。
蕭翊:“讓他幫你攬罪嗎?你覺得他會這麼做嗎!”
文化宇忙不跌的點頭:“他會的,他一定會的,我知道他要什麼,所以隻要你讓他來見我,我就會讓他點頭!”
看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蕭翊笑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那就換個人來叫叫吧,興許他就行了,畢竟以後再也不敢睡了。
蕭翊出來,文談正好就在門口站著。
他一身白色的長袍,帶著金冠的發髻鬢角掉了一縷碎發,碎發掃過他消瘦的腮,在清風中輕輕擺動,看著遠方,臉上看不出悲喜。
但整個人就是感覺很落寞。
也寂寞!
蕭翊道:“他想見你,我想你也有一些話想對他說吧?進去吧!”
文談隻是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然後開了門房的門……
蕭翊知道薛繁織就在附近?他沒有久留,也沒有聽文化宇和文談說了什麼。
但是想也知道了。
文化宇一見文談就想伸手打人,奈何他手上腳上都帶著鐵鏈,根本打不動。
他紅著眼珠子像是被捏了七寸的毒蛇一樣,凶狠的盯著文談:“你這個畜生竟然還有我,虧我養了你這麼多年,還不給我跪下說你錯了,然後救我出去!”
文談看著文化宇,將眉頭皺成不理解的弧度。
這些人是真不懂,還是他們從來就不長心?
他們為什麼可以做到喝人血還覺得彆人應該高彩烈地歡迎他們,還要拿起刀自己割腕?
文談淡淡的道:“你如果是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談,那麼還是免了吧,覺得你毫無誠意不說,還像一個傻子!”
“你……”
文化宇平定一下呼吸,心想,既然他肯談就是好事。
就知道他會談的,這個日子行駛當中醞釀了這麼大一場風暴,但還是可以彈,其實他就是非常愚蠢的人,一點遠見都沒有!
“行,我拿出誠意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恨我,你想要我做什麼?”
文談冷笑道:“你會不知道我為什麼恨你?憑什麼?就因為你像養豬一樣給我一碗飯吃嗎?真是太可笑了,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恨的不光是你,我恨你們文家所有的人,因為是你們害死了我的母親,還不把我當人看!”
“所以你的要求就是關於你的母親呢?可以,我讓人重新給她修墓,立碑讓她進我們家的祖墳!”
就知道這個兒子是沒遠見的,一個死人的事就過不去。
隻要滿足他就可以,死人的事,現在為了活做什麼都無所謂,也不會掉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