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這是乾什麼?”秦淮如小聲問了一句。
她怎麼感覺,傻柱有些不對勁兒?
傻柱把門關了插銷。
門上有花布擋著,外人也看不見裡麵。
“秦姐,棒梗那小混蛋打了你好幾下,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打壞了。”
要是以前,傻柱絕對不敢乾出這樣的事兒。
可自從上次兩人已經發生過一次關係之後,傻柱就每天像百爪撓心一樣,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所以明知道要避嫌,他還是湊上來了。
秦淮如也聽出傻柱話裡的意思了。
她沒想到,傻柱竟然這麼大膽。
“你瘋了?”
“秦姐,你說做牛做馬要報答我,還說什麼都聽我的。”傻柱目光灼灼。
彆的話他聽不進去,這話聽了,他就想起那天晚上秦淮如去他家發生的一切,立刻就血湧上頭,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秦淮如實在沒想到,傻柱竟然色膽包天到這個地步。
“柱子,我病著呢。”
“還有,趙晨華就住對門,他要是看見,那我跟你可都就完了。”
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傻柱已經上頭了。
“不怕,我回來的時候,碰到趙晨華出去了,他跟三大爺說是去煤站,打聽買煤的事兒,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煤站距離四合院可不近,就算騎自行車,一來一回,最少也要四十分鐘。
秦淮如歎了口氣,心裡對傻柱厭惡至極。
這家夥不管她傷心,也不想辦法把棒梗給找回來,更不顧她病了,一門心思,隻想那檔子事兒,真是下流。
可現在,易中海都靠不住了。
就剩一個傻柱,要是不給點兒甜頭,他能不顧避嫌,過來送飯盒,照顧她?
“你……唉,你快點兒。”
秦淮如妥協了。
“好。”傻柱這下高興了。
他其實這幾天照顧秦淮如,早就在打這個主意。
首先就要等趙晨華不在的時間,這樣四合院裡,沒彆人來管他的閒事。
其次秦淮如生病,窗戶的窗簾就一直拉著,裡屋的門上,也有花布遮擋。
隻要關上門,那就沒人能看見。
一直餓著的狼,本來不吃人,但是隻要嘗到滋味,哪還能忍得住?
傻柱現在就是那頭狼,上次偷偷吃過一回,就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再來。
不然搞破鞋造成的影響,還有被廠裡處分了一次,這麼大的影響,他能真蠢到不避嫌?
一切都是為了今天。
傻柱麻溜的脫鞋上炕。
可他並沒有看到,在裡屋門的花布邊上的一道小縫隙裡,是外麵小當驚恐的眼睛。
過了二十幾分鐘。
傻柱穿戴好,打開了裡屋的門。
“小當,飯盒熱好了嗎?”傻柱看著在外麵的小當,問了一句。
看到傻柱出來,小當瞪著眼睛,然後才想起對方問自己話了,就緩慢的點了點頭。
“這孩子,也不說話,就隻會點頭搖頭。”傻柱吐槽了一句。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小當膽子小,因為是閨女,從小不受家裡待見,就養成了怯懦的性子。
不說話也正常。
“行了,飯熱好了,就拿進去跟你媽一起吃,傻叔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