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急匆匆的走了。
至於調集人手,要怎麼抓捕棒梗,那就不是四合院這邊能參與了解的了。
四合院這邊的人,也因為警察的到來,紛紛出來查看。
聽說是棒梗縱火,要燒趙晨華家的煤堆,全都非常驚訝。
“棒梗這小子,心夠黑的啊,竟然用煤油縱火?”
“這還是半夜,都睡的正香,也幸虧趙晨華發現了,不然豈不是連房子也燒了?”
“就是,心狠手黑,跟他親爸一個樣。”
“要我說,把這個小子也槍斃得了,留著也是禍害。”
儘管秦淮如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帶著眼淚。
可沒人同情她。
說到底,跟兩個男人搞破鞋的是她,名聲現在臭遍大街,誰能待見她?
再者說,棒梗惹的還是現在當了領導的趙晨華。
敢半夜用煤油放火,這仇又加深了一層。
所有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心理。
自然是誰也不願意得罪如今風頭正盛的趙晨華。
如今趙晨華報警,不用說,棒梗這小子的下場,絕對好不了。
趙晨華並沒有跟眾人一起議論,警察前腳走,他後腳就回家了。
一進屋,暖氣還有的溫暖,讓他打了一個冷顫。
在外麵不覺得,進屋了,才知道冬天夜裡的外麵,到底有多冷。
至於抓捕棒梗,有警察出麵,他絲毫不擔心抓不到人。
所以由著外麵的人議論,他進被窩暖了一會兒,然後很安心的就睡了。
倒是秦淮如,本來就是一個農村女人,也沒獨立自主的覺悟,出了事兒,就抓住易中海還有傻柱當救命稻草。
“一大爺,柱子,棒梗這事兒,到底怎麼辦?”
“趙晨華又不要賠償,怕是鐵了心要毀了棒梗。”
“你們可一定要幫我拿個主意。”
她自己是無計可施了。
傻柱看了一眼易中海,努努嘴,說“一大爺,還是您來出主意吧,我是不行,想不出辦法。”
如果是四合院裡的彆人,他可以混不吝,上門去威逼一番。
可麵對趙晨華,他不敢。
那家夥下手太狠,出手就奔著弄殘他,他不敢惹。
易中海歎了口氣“我也沒辦法,更出不了什麼主意。”
“趙晨華要是剛逃荒來那會兒,他們家裡沒飯吃,說賠錢還能管用。”
“可現在,他根本不缺錢花,又跟咱們有仇,我們能怎麼拿捏他?他不牽連我們就不錯了。”
“這件事兒,棒梗確實做的不對,他要是死不承認,說不定還能有點兒機會。”
“可他直接承認了,那這事兒咱們就說了不算了。”
從認下罪名的那一刻起,主動權就牢牢的攥在了趙晨華的手裡。
尤其現在棒梗跑了,罪加一等,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
秦淮如不說話了。
她也知道這些,可總還想著能有個辦法,能挽回一切。
“淮如,彆想了,棒梗自己惹的禍,誰也代替不了他,聽天由命吧。”易中海搖搖頭,轉身走了。
他病好以後,總是感覺身心疲憊。
現如今又鬨出棒梗縱火,更是讓他心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