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說著,趕緊找出藏著的信,也不多,就封,遞給傻柱。
“你看看吧,他寫信,從來沒承認他扔下你們是錯的。”
“更沒說還能回來看你們。”
“所以我以前跟你說,他不要你跟雨水兩個,也確實是真的。”
到了這時候,他還不忘強調他的立場沒錯。
其實何大清跑了以後,馬上就寫信回來,詳細說明了他具體的打算。
一個大廚,還是在國營廠上班,留在京城,絕對比跑去河北要輕鬆。
可如果他留下,娶了媳婦兒,那傻柱還有雨水,就等於有了一個後媽。
後媽還有孩子,四合院的房子怎麼辦?
不是要跟傻柱爭家裡的財產嗎?
所以何大清想了一下,不能讓後媽進門,就隻能他自己離家了。
反正傻柱當年也進廠學徒,有工資,養活自己完全不成問題。
而何雨水還在上學,何大清也寫了安排,讓傻柱照看著,他每個月,給寄五塊錢回來。
這樣他們兄妹的日子,也不會難過。
不過,這封信,早已經被易中海給燒毀了,這輩子,注定到不了傻柱手裡。
傻柱能看到的,都是後麵何大清說那邊生活的一些情況,還有幾句關心兒子閨女的。
得不到回複,何大清還以為兒子閨女恨他,不想跟他聯係,所以後麵也就再沒寫信過來。
傻柱接過信,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後說“錢明天給我,我會去查寄了多少,一分錢都不能少給。”
這話的語氣非常不善,讓易中海心裡很不舒服。
不過傻柱是他唯一的養老人選,他就算不高興,也隻能哄著“柱子,你放心,該是你的,我一分不少,都會給你。”
“你也好好想想,這些年,我是不是一直對你好?有沒有占過你什麼便宜?”
“是不是沒有?”
“你信我的,我也是為了你好,不會害你更不會坑你。”
他最怕的,就是傻柱跟他離心離德。
所以一直解釋。
不過傻柱卻有些無動於衷,甚至連一句回答都沒有,拿著信,轉頭就走了。
“這可怎麼好?”易中海是真著急了。
傻柱這反應,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老伴兒。
一大媽握著小當的手,一臉平淡的說“彆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柱子性子軸,他要想不明白,說再多也沒用。”
易中海也知道這個,不過他心裡就是不痛快。
“我不是說這個。”
“棒梗當初來咱家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看著他點兒?”
“那麼多錢,都被偷了,還要動咱們的棺材本兒,這可是一大筆錢。”
他也心疼。
一個月五塊錢雖然不多,可積少成多,這麼多年下來,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要動用自家攢的錢,他怎麼能不心疼?
一大媽毫不客氣的說“我怎麼看著他?!”
“你去上班,我在家可也沒閒著。”
“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哪一樣能不乾?我有空看著一個孩子?”
“再說,那小子要是真偷,瞅著我出去上廁所也就偷了,能防的住?”
確實防不住,易中海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