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聽著很不對勁兒呢?
一大媽這話,話裡有話,好像是對易中海搞破鞋的事兒,還一直介意沒過去。
不過也對,都被氣的緊急送醫,也算是被送去鬼門關走了一遭。
這樣的事兒,能輕易過去就怪了。
一大媽看許大茂眼光灼灼,四下看了一眼,然後小聲說“我的意思,就是有些惡心人的事兒,沒有證據,可以讓它有證據。”
“錯了就是錯了,哪能因為沒證據,就處罰的不疼不癢的?”
“我也不跟你說了,一會兒該讓人起疑就不好了。”
“你回家好好想想,你要是真想報仇,就就找個沒人的空兒,找我一趟。”
“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她說完以後,端著那大半碗湯,手裡攥著半個窩窩頭,邁步去了聾老太那屋。
“這一大媽,到底是什麼意思?”許大茂心臟砰砰的跳動。
他隱約猜到了答案,可這事兒有些讓人不敢置信。
畢竟是過了大半輩子的兩口子,不至於吧?
心裡驚詫的情況下,許大茂也沒在外麵多待,而是轉身快步回了自己家。
作為在四合院收入最好的那小撮兒人群,許大茂的家的日子,過的非常舒心。
寬敞的住房,窗明幾淨。
冬天到了,也不像彆家一樣,火爐到飯點兒才開,屋裡冷的像冰窖。
他家火爐一天到晚,除了睡覺封上,其餘時間都開著。
尤其婁曉娥懷孕以後,那更是敞開了燒。
反正許大茂有門路弄到煤炭,所以根本不當回事兒。
婁曉娥是婁半城家的千金小姐,自然也不懂節省,這幾天吃好的喝好的,又是雞鴨魚,又是雞蛋奶,整個人明顯被養的更加珠圓玉潤了一些。
她正在火爐旁邊烤栗子,看到許大茂心事重重的推門進來,就好奇的問了一句“怎麼了大茂?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你甭管了,好好吃你的,彆餓著我兒子,我一個人想點兒事兒。”許大茂可不想讓媳婦兒跟著操心,萬一累到怎麼辦?
現在媳婦兒好不容易懷孕,那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當稀世珍寶一樣。
婁曉娥也是心大“不說算了。”
根本不糾結,又繼續烤栗子去了。
許大茂鬆了一口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開始想一大媽剛才跟他說的話。
聽話裡的意思,這位一大媽對易中海的怨氣也很深,甚至還想找他共同對付易中海。
尤其是話裡的意思,說什麼沒有證據讓有證據,那不就是特指搞破鞋那事兒嗎?
這要是真有證據,易中海可是要被當成流氓罪,輕則判刑,重則槍斃。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是怎麼混的?就連跟你兩口子的人,也恨不得你死。”
許大茂小聲嘖嘖了兩聲,沒讓媳婦兒聽到。
看來一大媽對易中海搞破鞋的事兒恨之入骨,不然也不會說出這麼要人命的話來,還找上了自己這個易中海的死對頭。
如果有一大媽幫忙,那搞破鞋的證據,說不定還能弄到手。
到時候,就又報了一個大仇。
不過——許大茂看了一眼自家媳婦兒,又搖了搖頭。
不能去跟一大媽一起辦這件事兒。
他跟易中海有仇是有仇,可易中海被開除,唯一的養老人選也被開除,一個老絕戶,接下來的日子,注定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