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事實來說,這次傻柱確實沒有耍流氓。
所以麵對指責,還有讓他娶小寡婦,傻柱才會這麼憋屈又窩火。
混不吝的性子,一上來就張嘴罵人。
大家夥兒馬上就不乾了。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一大爺都沒了,你傻柱還被廠裡開除,屁都不是,得瑟什麼?
於是群起而攻之。
“傻柱,你才放屁!”
“還睜著眼睛說瞎話?!都被我們抓現行了,還不承認耍流氓?”
“沒錯兒,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直接找保衛科來處理,他就老實了。”
“就是,耍流氓還跟我們吆五喝六的,臉怎麼那麼大?!”
誰大過年的願意被傻柱罵?
所以這一刻,都憋著一股火氣。
秦淮如一看事態嚴重,著急了,她連忙拉了一把傻柱“柱子,你彆說話,大家都誤會了,我們要先把誤會解釋清楚。”
說清楚事情才是重點。
這個時候,哪能把所有人先得罪一遍?
傻柱果然是傻,要不是因為能吸血,她才不會跟這樣的人來往密切。
眾人餘怒未消。
“還解釋什麼?!”
“就是,都是大家過來一起親眼看見的,能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就是耍流氓了,這事兒看看三大爺怎麼處理吧。”
“對,三大爺,你可要好好處理,最好一次就給解決。彆後麵又鬨搞破鞋耍流氓這些,還不夠跟著丟人的。”
“沒錯兒,今兒直接把這件事兒徹底解決,什麼東西?耍流氓還有理了。”
大家七嘴八舌,也是下了狠心。
秦淮如看眾人群情激憤,心中暗罵傻柱。
但是她又不能不解釋,畢竟也確實沒什麼事兒,要是真被當成耍流氓,那就真就太冤枉了。
“三大爺,我跟柱子真沒什麼事兒。”
“就是菜窖裡有白菜,天黑我不敢下去,就讓柱子下去拿,結果柱子摔了一下,我沒辦法,隻能下去看看。”
“剛才也是三大爺開菜窖的門,柱子正好要踩著上來,被驚了一下沒站穩,掉下去就把我給砸倒了。”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彆的我們什麼都沒乾。”
她極力的解釋。
可沒有一個人肯信。
“拉倒吧,你們什麼都沒乾才怪。”
“就是,我們都用手電筒照見了,身子疊身子,扭成一團,好懸差點兒沒馬上風。”
“我們都聽見了,你還好意思說什麼都沒乾?真是丟人現眼。”
“對,不夠丟人的,還是閉嘴吧!”
所有人都不信,三大爺自然也不信。
他黑著臉,看著狼狽的秦淮如還有傻柱,沉聲質問“這件事兒,你們兩個打算怎麼辦?”
“是報廠裡保衛科?還是找派出所過來?”
“要不,你們倆就去領個結婚證,以後一起過日子。”
“總之今兒這事兒,是最後一次,沒有以後!”
他可不想因為四合院總是出事兒,被街道辦擼掉管事兒大爺的頭銜。
那樣他豈不是成了笑話。
他丟不起那個人。
“不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乾!”傻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