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是誰?!乾什麼的?!”
傻柱甚至都沒察覺有人,就被一把給按在了地上。
對方甚至還質問了一句。
“不是,你們是誰啊?”
傻柱都懵了。
這誰深夜不睡覺,給他擰著就按地上了?
“誰?!你們到底是誰?!在我們四合院門口到底想要乾什麼?”
他開始掙紮起來。
有人擰亮手電筒,朝著傻柱臉上照了一下,然後說“是四合院裡的人,不是毛賊,可以放了。”
說著有人鬆開了擰著傻柱胳膊的手。
傻柱眼差點兒被閃瞎,被鬆開以後,懵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我知道了,你們是治安巡邏隊的人。”
“不是,你們好歹也問清楚啊。”
“這上來就給我擰著胳膊按在地上,這也太疼了,磕著碰著怎麼辦?算誰的?!”
說著還啐了一口嘴裡的土。
不過沒人回答他。
周圍一片安靜。
傻柱被強光刺激的眼睛,這時候已經適應過來,他揉了揉,看了眼周圍。
哪有人?!
把他按地上的人,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甚至他都不知道是幾個人,從哪兒出來了,又是去了哪兒?
“嘿!這事兒鬨的,真是晦氣。”
傻柱忍不住又啐了一口,然後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揉揉被擰疼的胳膊,然後自認倒黴的走了。
等他走遠,黑暗中隱蔽的地方,藏著的黑影,這才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一片平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傻柱一路揉著發疼的胳膊,趕了一路,終於在淩晨三點,到了鴿子市。
自從被徒弟馬華舉報被抓,他送了錢以後,倒是跟紅套袖拉上了一點兒關係。
所以鴿子市現在對傻柱來說,有點兒如魚得水那意思了。
進鴿子市溜達了一圈兒,傻柱沒直接開始倒賣各種票,而是去找了一個叫軍子的。
“你小子聯係河北那邊,到底聯係的怎麼樣了?”
“這麼多日子了,好歹能有個準信兒啊。”
軍子藏在黑暗中,捂的嚴嚴實實,就隻露倆眼睛。
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如此,所以傻柱也不知道對方什麼模樣,隻能靠聲音辨彆。
不過軍子的聲音,總是含含糊糊,像是嘴裡含著什麼東西一樣。
“有了,這次是準信兒。”
“河北那邊說,本來一個丫頭片子,在這樣的饑荒年,能有人給養著就不錯了。”
“不過看在孩子媽有兒子,能生養,還是京城人的份兒上,最多給三十塊錢,就當結個親了。”
“傻柱,三十塊錢可也不少了。”
“要不是河北那家是手藝人,靠著當木匠日子過的不錯,還真不會給這個錢。”
“你要是答應,就約個時間,準備準備送孩子去車站,有人給捎帶過去。”
領養孩子,這事兒在這個年代來說,並不少見。
不過京城人往外領養孩子的,卻不多。
像傻柱這樣,以後爸的身份,催著往外領養小丫頭的,卻是絕無僅有。
軍子雖然從中賺錢,卻對這種行為很看不起,所以言語之中,帶著嘲弄和針對。
不過傻柱聽到事情成了,對此也就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