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行了,這事兒啊,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這劉洋八成以為袁鵬跟這小知青之間有點什麼。”吳桂枝也是聽完吳三的說辭,才想明白的。“這種人心裡就沒點彆的事兒,自己這婚結的不光彩,深怕彆人有樣學樣,真以為人人都跟她似的,”
“那姐,你就這麼肯定這小知青沒事啊?”吳三也是男人,自問對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沒有抵抗力。
“沒有的事兒,不都跟你說了嘛,這年紀跟我們家老二也差不了幾歲,再說了,這小姑娘姓林是吧,人家家裡還真不一樣,不是我貶低你姐夫,但人家還真就看不上。”
“為啥呀,”
“這小姑娘跟她哥哥一起來的這邊下鄉插隊,兩人都沒過二十歲,她哥哥剛來不到一個月就被農場調走了,現在是那裡的技術骨乾,當時這事還是老袁經的手,我對這小姑娘的背景有點了解,工人家庭出身,父母雙職工,父親還是機械廠的高工,其他幾個哥哥也都去了部隊,這樣子的父母交出來的孩子,是不會像劉洋那樣眼皮子淺的。”
“嘖,這有文化就是不一樣,同樣不到二十歲的年紀,人家孩子已經是技術骨乾了,你看看家屬院那些孩子,還一個一個地讓父母跟在後麵擦屁股,人跟人的差彆怎麼就這麼大呢。”吳老三也不知道想起了誰,感慨道。
“所以,還是得讓孩子上學啊,”吳桂枝自己也是吃了沒有文化的苦,雖然解放後也跟著上了掃盲班,但這方麵終究是她的短板,所以當年輕,有幾分姿色,還是高中畢業的劉洋出現之後,袁鵬才會被吸引。
“對,等我以後有了孩子,不管閨女兒子都送到學校去,”
“對了,老三,這幾天你就盯著劉洋就成,等她去找王先佑的時候,馬上來家裡通知我。”
“行,姐,你就放心吧,肯定給看好嘍。”
吳桂枝跟吳老三交代完了之後,就抱著熟睡的袁媛離開了。
聽完牆根兒的林立鐘也慢慢離開了牆角,今天這波衝擊有點大,她得回去好好思量一番。
回到醫院拿藥的時候,還被黃欣然給打趣了一番,以為劉主任為難她了。
林立鐘從醫院出來,又跑了一趟糧店,她可沒忘了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把手裡的票造了一半之後,才騎著車子回去。
劉洋這邊回到家裡之後,屋裡的茶杯茶碗的,就遭殃了,嘩啦啦碎了一地。
摔完這些劉洋還不解氣,拿起凳子就把牆上的鏡子給砸了,這鏡子還是她跟袁鵬結婚的時候,高主任送的新婚禮物,平時劉洋可愛惜了,沒事就拿布給擦擦。
這次實在是氣狠了,也顧不上誰送的了。
等氣消了,劉洋看著滿地的狼藉,也隻能自己拿起掃帚,默默地打掃起來。
打掃完之後,劉洋就跑到了臥室裡,費勁兒地把牆邊的衣櫃挪開,露出了背後的牆壁,然後對著牆壁扣了三下,一個暗格就打開了,裡麵放了一些現金和一個木匣子。
現金劉洋沒動,反正也不多,總共加起來也就二百多塊錢,這些錢對以前的劉洋來說可是一筆巨款,但是現在她根本看不到眼裡。
劉洋小心地把木匣子從暗格裡拿了出來,這木匣子還挺有分量,她雙手托著放到了桌子上。
盒子“啪嗒”一聲就被打開了,露出了裡麵的東西,金燦燦的,是匣子的大黃魚。
劉洋把裡麵的黃金一塊一塊地拿了出來,每一塊她都仔細地撫摸了一遍,這些可都是她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連袁鵬都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
這院子當初是袁鵬買的,但實際上他住的時間還沒有劉洋長,所以這個院子裡的暗格劉洋知道,而袁鵬不知道。
黃金是她跟袁鵬結婚之前得到的,那個時候,大家鬨得正凶,有人為了保存自身,求到了劉洋麵前。
當時劉洋就很驚訝,自己跟袁鵬的關係一向很隱秘,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不過,對方既然有求於她,劉洋也沒放在心上。
看在這一匣子大黃魚的份上兒,劉洋出手幫了此人一把,通過袁鵬的關係,使其擺脫了底下人的批鬥,順利地逃了出去,再也沒了音信。那人走的是外派學習的路子,跟袁鵬這邊一點關係都沒有,袁鵬也就沒有受到波及。
至於那人出去之後,到底是去學習了,還是出逃了,這就不是劉洋關心的了,反正大黃魚已經是她的了。
欣賞完自己的黃金之後,劉洋有把它們一塊一塊地放了回去,足足三十塊,最後留在了桌子上一塊。
把暗格恢複原狀之後,劉洋又費力地把衣櫃移回了原位,甚至連地上的痕跡都被打掃了。
劉洋收拾完之後,就拿起桌子上的黃金,摩挲了半天才把東西放到了平時出門帶的布包裡。
“哼,你最好識抬舉,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了。”劉洋看著眼前的布包,語氣悠悠都說著。
劉洋感覺最近自己的狀態是已經被逼到牆角了,自從生完孩子之後,很多事情就已經開始脫離她的預想。
這已經連續一整個月了,袁鵬已經沒踏入這個院子一步了,她跑到單位去找人,也都被躲開了,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一次,林立鐘還在場。
孩子也被抱走了,雖然自己對女兒確實沒啥耐心,但那孩子好歹是自己親生的,袁鵬對她也太狠心了些。不過,按照袁鵬的性子,孩子肯定是安排在他十分信任的人那裡。
稍微一排除,劉洋就知道孩子抱去了哪裡,除了吳桂枝那個老女人那,也不會有彆人了。
為此她還跟蹤了袁鵬幾天,發現他最近確實往那家裡跑的勤,就更加確定了。
劉洋又在吳桂枝的小院附近晃悠了幾天,直到前天她無意間看到自己生的閨女被包在吳桂枝的懷裡,胖乎乎的小臉上上滿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