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太好了,謝謝嫂子,這些都是我家小五從濱城給寄回來的,就給曲師兄留下了。”林長河把東西放到桌子上之後,就準備趕緊走了,時間差不多了,曲嵩該下班了。
“不用,不用,咱們兩家啥關係啊。”裴淑儀覺得林長河太客氣了。
“”沒事,這些就讓我曲師兄這段時間先湊合湊合吧,嫂子,我先回去了。”
“好,等立北回來,記得讓他帶著他媳婦來我們家吃飯。”
“好來,一定哈。”林長河把票裝好就趕緊離開了,出院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剛回來的曲嵩。
“哎,老林,你這是來找我的?”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提著飯盒的林長河正好進門。
“曲師兄,我來找嫂子的,事情都說完了,楊華還在家裡等著我呢,先走了。”不等曲嵩反應,林成河趕緊回家去了。
“噯,你這。。跑這麼快乾啥呀。”曲嵩還挺納悶兒的,“你說這老林,不就是他家老四要娶媳婦兒了嘛,至於這麼緊張嘛,真是。”曲嵩搖搖頭,也不去管林長河了,直接回了屋裡。
“回來啦,你在門口跟誰念叨呢。”裴淑儀剛把林長河帶來的東西收起來,隻留下一瓶就放到了餐桌上。
“沒誰,就老林,他出門,我進門,碰到一起了,連話都沒說上幾句,匆匆就走了,哎,你說,不就是娶個媳婦嘛,這緊張的,人家又不回來。”
“哦,是老林啊,”裴淑儀就沒在意了,“對了,老林給你帶了些東西過來。”
“啥東西呀?這好好的,老林給我帶東西乾啥?”曲嵩心裡的疑惑更濃了,“對了,他來找你乾啥呀?”
“老林來是為了酒票的事情,他手頭上沒這麼多,知道你一向喜歡淘換這個,就來找我要了。”
“酒票?!壞了,這小子,”曲嵩趕緊往書房去,邊走還邊問裴淑儀,“你給了他多少?”
“啊?你說啥?”裴淑儀正在廚房洗菜,水龍頭裡流水的聲音遮住了曲嵩的聲音。
“我說酒票你給了老林多少。”曲嵩趕緊進了書房,去翻看自己的庫存。
“哦,都給他了。你上次不是說了嘛,長河就是你親兄弟,既然是兄弟,那還客氣啥,我收拾收拾都給長河拿走了。”關掉水龍頭的裴淑儀,終於聽清楚曲嵩的話了。
“裴淑儀!!!!”曲嵩把自己平時方酒票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愣是一張都沒有找到。
“喊啥喊呀,不就是幾張酒票嘛,真是的,喊啥玩意兒喊,沒見老娘正給你做飯呢嘛,晚上不吃飯啦。”裴淑儀氣得一下子就把手裡的菜給扔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來幫忙,幫忙。”從書房出來的曲嵩趕緊走到了廚房,沒辦法,票都是小事兒,惹到媳婦才是大事。
“把這菜給洗了吧,我一會給炒了,人長河也沒白拿你的,給帶了些東西過來,說是他家小五從濱城寄回來的,那酒我看了,就是你上次帶回來的那種,還寶貝地不行,嘖,也不知道有啥好喝的,就擱桌子上呢。”
“哎,我就說呢,這是給我留了口糧了,嘿嘿,”曲嵩接著台階兒就下了。
“就是,人家長河平時有啥好東西都給你送一份,這孩子要結婚了,正是關鍵的時候,那點酒票咋啦,彆給老娘擺臉子,”
“我知道,我也沒說啥不是,就是發現酒票都沒了,一時間,嘿嘿。”
“行了,吃完飯你再去長河家問問,有啥需要幫忙沒有,咱老二結婚拿回,還多虧人家長河幫忙。”
“我知道,知道,沒忘,沒忘,淑儀,我剛才去了一趟國營飯店,買了份醬牛肉回來,晚上加餐,我給老大也大電話了,他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真的啊,老大也有段日子沒回來了,我也想孫女了。”
林長河到家的時候,楊華已經在做飯了,他放下東西就去廚房幫忙了。
飯後,夫妻二人又開始商量。
“我給做了條羊皮褥子,下午就做好了,用的是之前小五弄回來的那些皮貨和布,這是給新媳婦的,你要寫在信裡。”楊華開始數落她這邊的準備工作。
“好,那立北呢?”
“立北的被褥都是年前新做的,全是當年的新棉花,而且小五當初買院子的時候,還又做了好幾套新的鋪蓋,夠用了。”
“這兒子結婚,好歹見新啊。”林長河說道。
“他當初去插隊的時候,從裡到外都是新的,這被子褥子,都按照小五的要求在外麵套了一層布罩,回頭拆下來洗洗再縫上,保證跟新的一樣。”倒不是楊華不心疼兒子,實在是沒必要,這滿打滿算立北那邊至少有四套被褥了,在靠山村那邊夠用了。
“行,那就聽你的,那咱多給寄點布票吧,一輩子的大事兒,讓孩子多做幾套衣服。”林長河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從衣服上多補貼補貼就是了。
“嗯,還用你說啊,我下午挨個轉了一圈為的就是這個事兒,換了足足十多米呢,夠用了。”
“這是想到一塊兒去了,行,那這就差不多了,錢的話,就給400塊吧。”
“好,那這手表票啥的還給嗎?”
“就不給了,男子漢大丈夫,想買的話,讓立北自己想辦法吧,咱們能幫的就這些了,對了,我去老曲家了。”
“去老曲家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