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老侯在派出所附近的街口看到被綁著的刀疤之後,心裡最後的僥幸也沒了。他知道,他們暴露了,不管是哪裡出了紕漏,老侯現在都無心去管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馬上去林家村。
任務必須地進行下去,不然,他跟刀疤的家人就都完了。
老侯快步離開了那個街口,找了個僻靜的小巷子就拐了進去。他現在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接下來的行動打算打算。
現在林家村的青壯都跟著一起去了派出所,村裡剩下的應該也放鬆警惕了。那他就還有一絲機會,這次也不用管是不是會驚動張有為和那村子裡的人了。老侯要行動起來,就少了很多約束,隻要最終能拿到東西,張有為的生死就無所謂,要是碰上不長眼的,老侯也不介意順手幫刀疤報個仇。
至於,離開的方式嘛,可以坐火車,畢竟他每次出門都是帶兩套證件的,相貌的問題也好解決,自己會一些簡單的偽裝,趕在刀疤被查出另一層身份之前走的話,還是能蒙混過關的。
萬一,時間上耽擱了,刀疤也被查出底細了,那自己就隻能往
老侯想好之後,就立刻往林家村去了,路過一家院子門口的時候,還順手偷了一輛自行車。
村長帶人離開之後,林爺爺就帶著林立鐘回家去了。
到家之後,林立鐘總覺得今天這件事情有些漏洞,但是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出來,就一直在來回反複地想。
“怎麼了?小五,還有啥事兒呀?”林爺爺看出自家孫女的心神不寧。
“爺爺,我總覺得這事兒做的有疏漏,您幫我順順,”林立鐘越想腦子裡越不清晰,隻能求助林爺爺。
“行,來吧。”林爺爺點頭。
林立鐘就把事情從頭到尾給複述了一遍,林爺爺也覺得沒啥問題。
“爺爺,那我長源叔他們是直接帶人去招待所還是去派出所啊。”既然已經發生的沒有問題,那問題就可能是之後要出紕漏。
“嗯,應該是直接去派出所,村長有個戰友就縣裡一處派出所當所長,按他求穩的性子,肯定是去找他戰友去了。
“這不應該是直接去招待所嘛,萬一另一個人跑了怎麼辦。”林立鐘有點猶豫。
“小五,咱們村能抓住那個人,是因為他在咱們村附近,鬼鬼祟祟,所以咱們拿他,也不怕拿錯了,即使搜不出來證據來,也可以交到派出所去,讓人家核實情況,這種最多就是個誤會。”林爺爺說著停頓了一下,“但要是咱們這麼多人,大張旗鼓地去招待所抓人,那就不像樣了,縣裡也是不允許的,人家招待所可以直接報警的,到時候說不定被抓的還是我們這些人呢,你自己想想看,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林立鐘認同地點頭,同時她還在心裡飛快地複盤著昨天在招待所的活動。
小曹同誌不會說漏嘴,沒問題,立仁哥忙著昨天的招待,也不會太關注,也沒問題,自己人這邊,她肯定是不會露出啥破綻的。
至於對方那邊,上樓之後,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去二零三房間,而是先去廁所轉了一圈,確定沒人之後,才去開的鎖。
進門的時候,兩人也確定已經陷入深層睡眠了,這也沒問題,問完之後,她順手打掃了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跡,包括放了藥物的水,都換掉了,對方即使是事後查看,也不會發現什麼的。
等等,不對,林立鐘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昨天進到二零三的時候,那兩個人,一個是坐著的,另一個是躺在床上的,按照係統給的說明,自己這用量,兩人肯定是要睡到天亮的,這就是破綻,誰家睡覺不去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這就是最明顯的漏洞。
以這兩人的謹慎程度,肯定會發現破綻,唉,百密一疏。
不對,要是真發現破綻的話,那人今天應該就不會再過來了啊。
林立鐘又稍微放心了一下,不過,這種不確定性,還是讓她心裡不踏實。
“爺爺,我去張有為那裡一趟,中午就回來。”林立鐘還是決定去張有為那裡守著,這萬一要是其中一人看出了破綻,那對方肯定不會再待在招待所了。
而他最有可能來的地方就是林家村,張有為的宿舍。
畢竟,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張有為手裡的羊皮卷嘛,而且,村裡人已經帶著人去縣裡了,這時候,大家已經放鬆警惕了,巡邏隊也都散了,是最有可能鑽空子的時候。
不管了,林立鐘決定,就去張有為那裡守株待兔了。
結果,林立鐘在知青點那邊的宿舍,並沒有看到張有為,宿舍門也是鎖著的。
林立鐘就去問了村裡的其他知青,他們說張有為跟他旁邊宿舍的張晚山出去了。
得,還是找人去吧,也不知道張有為運氣咋樣,萬一倒黴碰上那個姓候的了,怕是要有血光之災,何況他還不是自己,還帶著另外一個人。
林立鐘轉悠了半個村子,終於在老木工家裡找到了這兩人。
張有為知道有人盯梢之後,就開始擔心了,到今天為止,他已經換了三個地方藏那東西了,但是還是覺得不保險,於是就想著找村裡的老木匠,給專門做個木匣子,來放這東西。
正好今天,張晚山也沒啥事情,兩人就約著一起出來了,想著等從木匠家裡出來,再一起去韓莊趕集,添置點過年的東西,要是能買到點糧食那就更好了。
這一到年底的時候,周圍村子的人就會聚到韓莊那裡趕大集。
一到年底,大家買東西的想法就格外強烈,所以這大集上,賣啥東西的都有。
棉花,老粗布,甚至村裡給分的肉,都要來集上賣的。
張晚山很饞去年買的豆沙包,皮薄餡甜,都饞了一年了。人家那家人平時是不賣的,隻在年底的大集上賣,現在也不叫賣了,而是換,以物換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