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鐘回到招待所之後,把門鎖好之後,又頂了個凳子,這才去了廁所,然後進了空間。
洗漱一番之後,林立鐘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懶人沙發上,這是上次從係統那裡換來的。
林長海這事兒,林立鐘覺得還是有必要管一下的,畢竟是她們林家人,還是對自己不錯的林家人,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受委屈呢。
機器損壞這事兒不算大問題,其實主要是材料的問題,林立鐘是不懂,但是係統裡有資料啊,隻要有積分,就好說。大不了,自己換了之後,就給林爸寄過去,機械廠下屬的廠子也有鋼廠,完全可以自己研究和生產。
但是從研究到量產,中間需要的時間不短,林長海這事兒,估計等不了這麼久。不過,這東西,林立鐘也想過了,還是得寄出去,關鍵是這煉鋼的技術,應該能幫上林爸,這是一筆長遠的投資。
至於眼前,這所謂的領導和他那位草包外甥,林立鐘決定先去會會,這麼明目張膽地陷害彆人,那這樣的事情肯定沒少乾,林立鐘就喜歡這種囂張的主兒,小辮子一抓一大把的那種,這種的好處理。
不過林立鐘也沒忘了自己來濱城的主要目的,明天從黑市回來之後,先把給小虎子他奶奶的藥送去,之後還要去另外一家醫院接林長海,想想時間還是挺緊的。
第二天一早,林立鐘就去了張秋生他們待的醫院。
她到的時候,張秋生已經推著自行車在醫院門口等著了。
張秋生見林立鐘到,也沒廢話,直接帶著林立鐘去黑市了。
濱城黑市的東市,林立鐘上次錯過了,這次就決定好好逛一逛,看看能不能撿個漏啥的,所以一到地方,林立鐘就跟張秋生分開行動了。
張秋生跟林立鐘約定好集合的時間和地點之後,就去找他師弟說的那個人了。
林立鐘則是慢悠悠地逛了起來,這東市跟自己之前逛過的濱城的黑市確實不太一樣,這邊的東西,更多的是老毛子那邊過來的,像是皮毛,布拉吉和首飾啥的,林立鐘雖然不懂,但是這並不影響她買啊。
手上沒有趁手的工具,林立鐘索性就從對方手裡要了一個編製袋子,把買好的東西一股腦地放了進去,當然了,首飾啥的,早就偷渡到空間裡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林立鐘就去找人換票去了。
這邊的黑市規模大,自己手裡的糧食好脫手,自然得多囤點錢票啥的。
這邊的票販子跟縣裡的確實不一樣,要啥有啥,都不帶打磕巴的,這讓林立鐘狠狠過了把換東西的癮。
林立鐘找了個背人的地方,把衣服往空間裡一倒,就往約定的地點去了,至於之前準備好的藥,此時已經在林立鐘的口袋裡了。
到了地方,林立鐘發現張秋生還沒到,就坐了下來,等著對方。
三分鐘不到,張秋生就皺著眉過來了。
“怎麼樣?”不問也知道,一定是不順利,看著臉色給愁的。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出去再說。”張秋生雖然犯愁,但是還是有幾分理智的,這天快亮了,不能在黑市多待了。
醫院也不方便回去,春娘一看到自己這副樣子,肯定就能猜到不順利。
兩人找了個背風的死胡同,這裡離著醫院就兩個路口,回去也方便。
“唉,立鐘,你手裡還有錢嗎?”張秋生也是沒辦法了,隻能開口問小輩了。
“有,要多少。”林立鐘有些好奇,這藥在黑市的價格。
“三百有嗎?要是沒有兩百也行。”張秋生斟酌了一下,才報了這麼個數。
“這麼多?”林立鐘說完就趕緊捂住了嘴。
實在是不怪林立鐘一驚一乍,要知道,張秋生從村裡出來的時候,身上可是帶著巨款的,林二爺爺給了兩百,村裡從公賬上出了一百五,老支書怕不夠又給了張秋生兩百,村長也給了一百,裡外裡六百五十塊了,可不是小數目了。
“唉,沒辦法,人命關天,多少爺得買啊。”
“嘖嘖,這人是獅子大開口啊,行了,秋爺,這事兒你彆管了,昨天我去找我長海叔了,他們廠裡也有醫院,那邊有個醫生,有點私貨,我今天去問問價格。”張秋生這邊既然已經打聽到藥的價格了,林立鐘就不能現在拿出來了,畢竟太突兀了,就找了個由頭。
“真的?能搞到手嗎?這價格會不會也這麼高。”張秋生也是病急亂投醫。
“我讓我叔幫著打聽過了,那人手裡的藥來路也不正,放心吧,他不敢不換的,至於價格,你放心,我一定給打下來。”
“行,那你趕緊去吧,這事宜早不宜遲,蔡嬸子還等著呢,對了,這是錢,你都帶上吧。”張秋生說完才想起錢來,趕緊從帽子的夾層裡拿了出來。
這也讓林立鐘長見識了,張秋生這帽子就是這邊常見的狗皮帽子,但是要厚一些,林立鐘本來以為是對方怕冷,讓春娘給加了棉花啥的,沒想到是夾了個口袋。
“行,秋爺,那自行車我就先騎著了,你也趕緊回醫院吧,我很快就回來。”
“去吧,去吧,我自己走回去就成。”
林立鐘騎著自行車就往林長海所在的醫院去了,那啥醫生當然是沒有的了,但是藥是真的,林立鐘去一趟也是為了順便接林長海出院而已,到時候,這藥錢就打骨折,按照醫院的價格再低個兩三成就是了,要是一點也不要,那秋爺該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