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以晴將方子遞給眼前的婦人,搖頭示意對方不用道謝,揮手讓下一位患者坐下。
經過當街救人以後,前來問診的人多了一陣,但流言越傳越離譜,前來問診的人也多少受到些影響,來找她的都是些古代的疑難雜症,求醫無門不得已才找上她。
不像之前那樣忙碌,姚以晴也樂得清閒。
就在此時,熙攘的人群中,陡然出現幾道豔麗顯眼的紅色,眾人都不約而同地避開,幾位大學生幾乎是暢通無阻地來到姚以晴的攤位。
紀子昂腳下生風,一屁股坐到姚以晴對麵,搖頭晃腦。
“嘖嘖嘖,這波啊,是唯物主義的大敗。”
其餘幾人也陸續來到,本來就不大的攤位,瞬間被一片紅團團圍住,周圍空無一人。
林月華無奈道“故人迷信息,無客渡桑乾。此時大秦應該是允許成精的,也怪不得他們害怕。”
紀子昂撇嘴,“這是什麼話難不成大秦還真有鬼嗎”
宴溫書默默說出一直壓在自己心裡的疑問,道“我來那天,那片池塘有水鬼。”
眾人
唐慈無語舉牌你要不要反省一下你自己
宴溫書眉眼微頓,疑惑道“是我嚇到它了”
所以他才沒看見對方。
唐慈
唐慈虛眯著眼上下打量宴溫書片刻,把紙收起來,明顯不想和宴溫書說話了。
宴溫書
姚以晴雙手環胸,“你們怎麼這麼閒任務不做了”
紀子昂擺擺手,神情賴賴,“任務進行中,而且最近陛下塞了幾個人過來,工作量少了很多,我和華姐就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了。”
聽到紀子昂的話,唐慈也說道考公丞也被塞了人。
宴溫書“我這裡就塞了一個張良。”
眾人“誰”
宴溫書“張良。”
林月華“字子房的哪個”
宴溫書點頭,“他是這樣介紹的。”
姚以晴“劉邦的那個”
宴溫書仔細回想“如果沒有其他張良的話,估計是他。”
眾人齊齊陷入沉默,半響,紀子昂不可置信道“你何德何能啊居然讓你帶張良”
宴溫書也懵逼“老祖宗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也這樣說了,但是老祖宗一錘定音,我也沒辦法。”
宴溫書指尖一點鼻梁,眼眸似晃過睿智的光。
“況且,其他方麵不好說,在化學上,我覺得我還是有資格帶一帶的。”
比起其他人,唐慈已經震驚過一次了,現在非常淡定。
他真學化學了啊
宴溫書奇怪地看了唐慈一眼,“不然呢
我給了他一張元素周期表還有英文字母表,現在應該還在背。”
末了,宴溫書還感歎道他基礎真是太差了。”他得從頭教起。
眾人可不是嘛。
眾人不禁想到對方滿頭大汗苦背的模樣,不禁忍俊不禁。
半響,紀子昂眼眸一轉,坐直身體,左手捂住前胸,把右手手腕放到脈枕上,嚴肅道“醫生,我肚子痛。”
姚以晴眼皮微撩,不是很想配合對方,但紀子昂右手猛地捶著脈枕,桌子發出震鳴。
姚以晴敷衍搭上對方的脈搏,其他幾位大學生也適時地安靜下來,看著兩人動作。
半響,姚以晴抬眼看了紀子昂,麵容逐漸嚴肅,甚至坐直了身子。
原本是玩鬨的紀子昂笑容僵在臉上,小心翼翼地問到“醫、醫生,我怎麼了嗎”
姚以晴沒有說話,這番態度眾人都不禁有些緊張。
本以為是玩鬨,沒想到紀子昂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大學生們適時噤聲,生怕打擾到姚以晴。
姚以晴眉毛微蹙,收回手,鄭重其事地和紀子昂說道“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聽見這話說,紀子昂繃不住了。
“醫生醫生我還有救嗎我不會是什麼絕症吧你彆嚇我”
說完,又自我否定道“不可能我年輕力壯平時身體可好了”
紀子昂大聲嚷嚷,以此掩蓋自己內心的慌張,但沒有什麼用,聲音在姚以晴愈發肅穆下,逐漸小了下來。
半響,紀子昂喉結一頓,嘴角翕動,艱難擠出幾個字。
“不、不會吧”
在眾人眼巴巴和紀子昂緊張的眼神下,姚以晴最終還是說出了實情。
“你自己察覺不到嗎你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紀子昂結結巴巴,有些不確定道“沒、沒吧”
幾人身子不禁往前湊了些,姚以晴沉重道“腦部有疾。”
眾人
一張白紙從幾人間的縫隙插入,塞到紀子昂麵前,紀子昂定睛一看。
確診了,烙鐵。
紀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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