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鹹陽獄。
一名獄卒哼著曲兒提著手中的食盒,正前往鹹陽獄當值的路上,不成想迎麵撞上一位身材消瘦的男子。
獄卒穩住身形,輕“嘖”一聲,不滿道“走路不看路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官爺你慢著點”
男子連忙伸手撫平對方身上的褶皺,在兩人接觸間,獄卒原本後退的動作一頓,便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直到兩人的肢體一觸即離,獄卒握緊拳頭,眼眸微動,神色略有些不耐煩。
“行了行了,下次小心點。”
“唉官爺慢走。”
獄卒似乎被這件事情鬨得很不愉快,直至進入獄中都是臉色不虞,等行至一處無人的地方,才張開手心。
那是一張折疊成正方形的紙條。
獄卒四下確認無人後,才將紙條打開,上麵畫著一塊相連接的木塊機關,黑字隻有寥寥兩字。
紅獄。
獄中,一片黑暗而陰沉,昏暗的燈光投射出模糊的影子,給這個地方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氛圍。
堅厚的石塊阻擋著外界的一切聲音和光線。地麵上鋪著冰冷而潮濕的石板,讓人感到一陣寒意。無聲的悲涼和絕望伴隨著鐵鏈的摩擦聲,在獄中回蕩。
獄中將手中的食盒放到牢獄中間位置的桌子上,吆喝道“酒菜已經打包好了快來”
眾人聞聲趕來,自覺坐下,疑惑道“老楊,你怎麼去得這麼慢啊”
“嗐我這打包的可是上好的酒菜,多少人緊著打包,這不是排隊費了些時間嘛”那位名叫“老楊”的獄卒晃晃手,“哪那麼多廢話快吃吧”
“嘿嘿得嘞”眾人忙不迭打開食盒,飯菜馥鬱的香氣瞬間鋪麵而來。
酒過三旬後,獄卒挨個戳了戳桌麵上已經醉倒的眾人,喚道“徐七柳五”
見幾人的身體隻是微微晃動,沒有絲毫反應,老楊收回手,手搭在佩刀上,握住刀柄,緩緩抽離。
刀鞘和刀身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獄內泠泠響起,置放在桌麵上的燭火躍動,照得對方的神色忽明忽暗。
半響,地上血液沿著地板暈開,但在獄中,卻無人察覺。
執刀的身影消失不見,蜷縮在角落的囚犯隻覺眼前一亮,似乎是窗外的光芒潛入其中,囚犯們還未看清,周圍的空氣帶著久未的暖意侵襲而來,愈演愈烈。
直至眼中清晰地看見熊熊烈火正朝著自己的方向前來。
火光舔舐著脆弱的木牢,像是毀滅,卻又像是自由在朝囚犯們招手。
“走水了”
“快大家快走”
“哈哈哈老子就說老子命不該絕該死的秦國此仇有必報之時哈哈哈哈”
有人慌亂,有人欣喜若狂,囚犯一湧而出,門外的獄卒皆被殺了個完全,逃離之路暢通無阻。
政家苑。
好無聊啊
誩宴提醒您秦始皇獲得大學生召喚係統後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幾人團團圍坐在在庭院中的石桌上,紀子昂下巴抵著石桌已經有一會兒了,皮膚接觸的冰冷的岩石,已經被捂得有了些暖意。
紀子昂幽深歎息的聲音落下,沒有一人回答他,耳邊全是毛筆落紙時的柔軟水聲。
紀子昂猛地直起身,不解地問“不是,大家不都是一起被罷職了嗎你們到底在忙些什麼啊”
他怎麼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林月華抬眼輕瞟了一眼紀子昂,“我們是實習生,不是真的大秦官員。”
姚以晴也道“你沒有自己的任務要做嗎”
紀子昂不服氣,“華姐我還能夠理解,畢竟老祖宗都會時不時讓她搞一些預言書,但你們都被幽禁在政家苑了,能做什麼啊”
唐慈默默從壘在一旁的圖紙中抽出一張,在紀子昂麵前晃一晃,意思明顯。
在研究手槍。
宴溫書也把手中正在編寫的化學知識揚起,“陛下讓我整理一份基礎化學教材,說是以後會擴大化學實驗室的規模。”
“我在編寫醫書。”姚以晴神色淡淡,林月華輕輕吹了吹紙上還沒有乾透的墨跡,“老祖宗讓我整理一下後世大概的產業。”
紀子昂連忙打開係統,點開和老祖宗的私聊框,再三確認老祖宗確實沒有給自己發消息後,大囧。
“不是吧合著就我沒有任務”
他已經失去了老祖宗的寵愛嗎這才幾天啊帝王的愛竟然真的如此涼薄嗚嗚嗚
唐慈默默舉牌,作為一位合格的實習生,要有專業的素養,眼裡要有活。
姚以晴掃了一圈桌子上麵大學生鋪滿的成果,若有所思道“看樣子老祖宗打算借鑒後世的發展,說不定這件事情解決以後,要有更多的實習生了。”
林月華建議道“你可以編寫一篇報道,報道一下這件事情的來因去脈。”
紀子昂左手敲右手,恍然大悟,“對哦”
末了,紀子昂的臉又倏地垮了下來,“但是我連老祖宗在做什麼都不知道啊”
紀子昂眼中帶著渴求,一一看向在場的大學生。
唐慈冷漠,彆看我,我不知道。
宴溫書食指輕點鼻梁,頂著紀子昂期望的視線,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
紀子昂
紀子昂移開視線,直接掠過姚以晴,落到林月華身上。
在他心目中,華姐這位預言家一直深得老祖宗重用,說不定對方會知道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林月華略微無奈,“我也不知道。”
見紀子昂淚眼汪汪,林月華思咐半響,說道“不過,在此之前,老祖宗向我要了一份從揭竿而起到滅秦的曆史。”
紀子昂聽得迷糊,“這和這次事情沒有關係吧”隨即又不確定地補充道“應該”
這是姚以晴放下筆
微微挑眉,“你們是不是忘了一個人”
在眾人的疑惑的視線下,姚以晴解釋道“張良。”
“對哦”紀子昂又左手敲右手手心,立馬神情一正,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反秦分子已經出現,風暴怎麼能夠停滯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