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不幸體質!
九州的黑道圈子中,北區的花岐會和東區的火龍會一樣出名,都是多家暴力團體聯合起來的大型暴力團夥,不過花岐會做事不擇手段,卑鄙惡劣,被許多同行視為是鬣狗群,但也被許多狂熱分子當成是“真正的、真實的黑道”。
佐藤後男嚼著口香糖,靠在座椅上,一直揉著左手還健全的小拇指。
上個月,他的三個手下被仇家打成了白癡,還弄丟了一隻肥羊,讓上頭對他很不滿,按照規矩,他是要切小指贖罪的。
不過幸好會裡最近忙著處理另外一件事,暫時無暇顧忌到他,讓他爭取到了時間,甚至還有了將功贖罪的機會。
魚餌已經灑了出去,捕魚的網也放好了,今晚隻要能抓到花間池田……
……
唐十方站在黑暗裡,望著路對麵那棟樓,眼神一時間古怪了幾秒。
這樓看著似曾相識。
一個月前他還在這裡蹲守過。
他拿出手機,又看了一遍上衫熊五郎給他的信息,確實是這裡沒錯,才將手機關機,把帽簷壓低,戴好手套,也不繞監控了,小跑著穿過馬路,圍著這棟樓繞了半圈,翻過牆,套上織布鞋套,從沒鎖的後門裡衝了進去。
剛才要不是看見兩麵包車的人去二手商場那裡堵他了,他還真不敢這麼囂張的闖進來。
唐十方也不急著找小美羽子,小心謹慎的摸索半天,確認這不剩什麼人了,才闖進監控室,開始格式化硬盤,再物理摧毀。
他觀察過了,青鬼組用的都是老型號的監視器,錄像數據沒有雲端,也沒有sd卡,錄像隻能保存在電腦的硬盤裡,所以破壞起來很簡單。
消滅完監控,他微微放了些心,開始找小美羽子。
最有可能關人的地方是地下室,他找了半天,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直接走了進去。
地下室的燈開著,小美羽子被五花大綁在一個沙發上,似乎被灌了安眠藥,正昏睡著。
他仔細打量了幾眼,身上倒是沒有什麼外傷,衣物也完整,應該沒有受到侵害。
他摸出匕首,隔斷繩子,將她扛在肩上,不過要走的時候,他又想了想,把小美羽子放了下去,隨手抄起一根棒球棍,在樓裡找了半天,終於是找到了一個正倒茶的大背頭男人。
要是彆的組就算了,但青鬼組的話,多少還是有點個人恩怨在裡麵的。
他一步步接近,舉起棒球棍,在這個男人要轉過頭來時,避開要害位置,猛地扭腰揮棍,一棍子將對方砸的昏死了過去。
滾燙的茶水灑了一地。
唐十方跳著躲開,棒球棍繼續揮動,將人打成了豬頭,他才停手,再將整個屋子打亂,匆匆下樓,扛起小美羽子,從後門走了。
現在才晚上八點多,街上正是熱鬨的時候,唐十方不好帶著小美羽子走大路,甚至不能走有監控的地方,隻能帶著她往偏僻的地方去,繞過大片空地,躲進了林子中。
他開了手機,給花間池田打了個電話,十多分鐘後,一輛掛著福岡牌子的商務車開到了附近,花間池田從駕駛位下來,開了後車門。
唐十方扛著小美羽子出來了,沒有廢話,直接把人放進了車裡。
花間池田的呼吸亂了些,他重重點頭,將一個牛皮檔案袋遞給唐十方,一言不發的開車離開。
唐十方目送他離開,又掂了掂牛皮紙袋,裡麵除了文件,還有幾遝現金。
花間這人還行,沒想著賴賬。
他收好袋子,把手套和鞋套都取下團成團,揣著兜往東區走去。
半路上,他收到了一條花間池田發來的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