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贅婿到女帝寵臣!
如果張韜手中有劍,他真恨不得把府衙那一群蠢貨全部捅爛。
內廷司司主親自到了廣東布政司,這已經快把他魂給嚇沒了,本以為是虛驚一場,結果又說是姓官。
老天爺,彆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當朝陛下就姓官啊!
雖然陛下的本家人十分低調,幾乎不拋頭露麵,但這不意味著好惹啊!
而周元這邊,已經被關到了大牢之中。
這顯然是臨時的牢獄,一個大房間,石床草墊都沒有一個,十幾個人湊在一起,又熱又臭,一股子汗味兒。
“喲,新來的小夥兒挺嫩的嗷。”
一隻手搭在了周元的肩膀上。
周元滿臉黑線,難得來一趟,還要遇到這麼惡心的事嗎?
他轉身一腳直接將這人踢飛。
四周眾人一愣,然後直接朝著周元撲了過來。
周元功夫是一般,但那是相對於高手而言,對付牢裡這些臭流氓還是沒什麼難度,十幾個呼吸就全部揍趴下了。
劉捕頭看到這一幕,也是來了興趣,忍不住笑道“你小子身手倒不錯啊,怪不得連黃老爺都敢打,不過聽你的口音,是北方來的吧?”
其實周元的口音更接近於兩江地區,但對於這裡的人來說,兩江地區似乎也算北方。
周元道“怎麼?你打算給我穿小鞋?”
劉捕頭嘿了一聲,眯眼道“不錯,你是個硬骨頭,到現在了都還嘴硬。”
“可惜你遇到了黃老爺,他銀子都給了,我怎麼也得安排安排你,等老子吃了午飯,再來好好陪你玩。”
“那時候,看你是嘴巴硬,還是老子的烙鐵硬!”
周元瞥了四周一眼,實在沒心情和這種人廢話下去,他想接觸的是官府,可不是什麼吊捕頭。
於是他皺眉道“你們知府大人呢?”
“嘿,就你還想見我們知府大人?”
劉捕頭一腳朝他踢了過去,大聲道“你小子把自己當什麼角色了。”
然後他的腳被周元抓住了。
再然後,輕輕一掰…
啪…斷了。
“啊!”
劉捕頭痛得慘叫出聲,連忙把刀拔了出來,吼道“來人!來人!把他給我帶出來!老子要砍了他!”
這些捕快也是敬業,很快跑了過來,打開牢門就朝周元衝來。
周元一腳一個全部踢飛出去,然後老老實實又把門鎖上。
他笑道“今兒個我就不出去了,慢慢陪你們玩。”
劉捕頭痛得撕心裂肺,嚎叫道“叫人!去刑憲大人來,給他治罪,這人要越獄!要造反!”
扣帽子他們是很有一套的,更何況是氣急敗壞的時候。
隻不過刑憲大人倒是沒來,反而府衙的師爺來了,看到劉捕頭骨折的腿,也是嚇了一跳。
他忍不住道“這賊子好大的膽子,且把他押到公堂上,知府大人要親自審。”
周元也懵了,疑惑道“親自審?以什麼罪名?”
師爺咧嘴笑道“逃稅走私,勾結異族,資敵叛國。”
周元瞪眼道“你娘的,我還沒開始賣貨呢,就逃稅了?就走私了?還資敵叛國?”
師爺道“我們查出,祥瑞坊的絲綢布匹暗中送到了濠鏡,這不是資敵是什麼?”
祥瑞坊就是周元開設的染坊和布坊。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周元冷笑道“好,我陪你們去公堂,好好玩一把!”
他主動戴上了腳鐐,一路到了公堂上。
果然,在圍觀的民眾之中,周元看到了黃老爺端坐在輪椅上,滿臉的陰險。
看到周元,他忍不住笑道“官少爺,怎麼腳鐐都戴上了?昨晚你硬逼著黃某談合作,意圖走私,黃某不從,你竟出手打人,可曾想過今日啊!”
周元並不說話,隻是看向高台智商的知府。
廣州知府驚堂木一拍,大聲道“大膽刁民,公堂之上,豈容你囂張跋扈,還不給我跪下,然後報上名來。”
周元撓了撓頭,心中想著,這得編個名字才行啊!
大師姐叫官妙善,我叫官什麼?整一個牛逼一點的名字。
官禦天?不,這角色下場不太好,況且這名字也不合時宜。
“老子叫官子易!”
周元態度直接囂張了起來。
廣州知府皺了皺眉,這年頭愣頭青見多了,但在公堂之上還敢囂張的屬實少見。
他冷笑道“官子易,你祥瑞坊開廠而不納稅,走貨資敵,還逼迫黃家主跟你同流合汙,你可知罪?”
周元道“我祥瑞坊繳稅憑證齊全,何來納稅一說?至於走私資敵,可有證據?”
廣州知府哼道“原來你不止逃稅,還偽造憑證,罪加一等。”
“至於走私資敵…來人啊,把證據拿上來!”
隻見一個捕快拿著一張印花優美、色澤鮮亮的布匹上來,呈到了堂上。
廣州知府道“此乃你祥瑞坊所產布匹,如今卻在走私貨船上找到,人證物證齊全,按照大晉律例,該當問斬。”
“來人啊,讓這刁民奸商簽字畫押,若是不老實,直接給他上夾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