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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舉著攝像機,在取景框裡看著他們比劇本寫得還要香辣的接吻畫麵,還有被親得失神,隻會張著嘴巴任由衛臤含著舌頭,吃口水的鹿訶鹿訶好像快被親壞了,而那張化妝後顯得文弱小白花的臉上,滿是破碎的讓人生出淩虐他的美。
劉遠看得口乾舌燥,不亞於十五六歲時剛開啟青春期啟蒙時的鼓動心情。
沒過多久,光線昏暗的老舊樓道裡,衛臤最後吮了下鹿訶的嘴唇,頭往後退開,終於舍得放過他。
鹿訶眸光渙散,穿黑色西裝的背靠著牆壁,被親得有些腫的紅潤嘴唇微張,大口呼吸,胸口起伏。
一時樓道裡,隻剩他們此起彼伏的缺氧粗沉呼吸聲,好半天,鹿訶眼神逐漸聚焦。
衛臤低低笑了一聲,“親一下而已,陸經理,你反應真大。”他開始走台詞了。
陸思年皮鞋腳後跟借力,踩實地板,勉強站直身體,然後用手推還堵在他麵前的蔣屹北。
他手也沒什麼力氣,蔣屹北山石一樣的體魄紋絲不動不說,反而還想親他。
陸思年偏開頭,“蔣屹北,你敢”
蔣屹北見他似乎有點生氣了,沒再強行要親,陸思年皺眉道“下次再這樣不分場合,你給我滾。”說完覺得自己這話有些重似的,抬眼去看蔣屹北。
蔣屹北沒臉沒皮,絲豪不受影響,“滾到你床上,我床上也行,我來回滾來滾去。”
陸思年看著他,忍俊不禁,旋即垂著眼問道“你以前對那些女人也這樣”
“什麼女人,不是和你說過麼,沒談過戀愛。”
“我是說。聽說你們在工地乾活的人都愛去紅燈區,還有不少睡成熟客了你呢”
蔣屹北說“是有這情況,到處挺普遍的,單身的不單身的男人基本都有經曆,不過那是彆人,我沒去過。”
陸思年驚訝抬頭,“那次,那次你是處”
蔣屹北不想聊這個話題,這讓他想到那天開車去酒店接錢包手機全被炮友偷走的陸思年,他今年28了,顯然不可能是第一次約男人做,想起這些還挺嫉妒的。
蔣屹北摟住陸思年的腰,狎昵道“經理,你那好了沒,等會兒上去給我看看”
陸思年眼睫顫了顫,“早就好了,我再警告你一次,彆在外麵說這些事情。”
“是是是,我們經理大人物,必須小心謹慎,”不等陸思年反駁他這句調侃的話,陸思年西褲被隻大手弄得褶起,蔣屹北聲音低沉磁性,“今晚彆回家了,住我這兒”
陸思年抓住他手臂,踩在地麵的皮鞋小退了一步,臉頰立時浮起一層薄紅,他點點頭。
這場戲到此為止,劉遠喊了“哢”,衛臤卻沒有走開,他當然懂怎麼一回事。
“拍得非常精彩,一條過,那你們休息會兒,回酒店直接跟小吳說就行。”劉遠交代完,提著攝像機出去
了。
鹿訶嬌滴滴看著衛臤,衛臤直視他幾秒,瞥開了眼,“去樓上冷靜會兒吧。”
這裡還有幾台架著的攝像機,不知道劉遠是否跟他們打招呼,隨時有工作人員來拿。
“不用,我衣服看不出,”鹿訶抓著他手臂的手放下,自己站正了,“那我先去房車了。”
衛臤摸出兜裡的煙,“嗯。”
走之前,鹿訶又看了看衛臤,沒再撩他,畢竟該說的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衛臤煙叼嘴裡,指腹在打火機的齒輪上一擦,火光跳了出來,他微低頭點煙。
次日,白天的三條單人戲份拍完,空餘時間鹿訶一直待在酒店,很快來到傍晚。
今天傍晚隻有一場互動戲,鹿訶再次來到昨晚那個出租樓房,跟導演表示自己準備好後,正戲開始。
那天黃昏的一瞥,讓陸思年對工地乾活的蔣屹北念念不忘,輾轉反側了許久,這天下班後他緊張地去工地找人,但沒找到,蔣屹北下班回他的出租屋了。
於是陸思年問到地址,抬頭看一眼脫色的樓棟號碼,走了進去,爬上四樓。
而抵達那層,有間房門沒關,陸思年一眼看到裡麵的場景,簡陋的單間房,一張鋪著涼席和亂放著空調被的木床,一張舊布沙發,一張四角的木桌。
木桌上放著一台風扇,風扇骨碌碌吹著,門口有個鞋櫃,上麵整齊但又不怎麼完全整齊地擺著幾雙鞋。
以及,沙發上坐著的,穿一條寬鬆格子中褲,皮膚曬成古銅色的健壯男人。
陸思年登時心跳漏了一個半拍,定在原地,注視著房間裡的蔣屹北。
男人沒有穿衣服,赤裸著上半身,整個荷爾蒙十足的威猛身軀呈現在外。
個子很高,兩條雄壯粗大的胳膊,堅實的胸膛,往下是八塊壘塊分明的腹肌。
大概是陸思年看得久了,用紅花油揉著肩膀的蔣屹北掀起眼皮,覺察到視線,細長眼睛看向門口。
見一個穿深藍色西裝,留著長發的高挑美麗男人在那,“男人”這個詞在腦子裡掠過時,有點遲疑。
陸思年側站。從蔣屹北這個角度看,對方留了長發,屁股也挺大和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