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鮮妻有點甜!
“大姐,咱們今天又花了不少錢吧?這麼花錢能行麼?咱媽咱爸不說你啊?”
一行人拉著幾個爬犁往回走,周妍妍忍不住就問大姐。
“說啥?你沒看鬆江河的人都這麼買東西麼?大過年的誰家還不置辦點兒年貨啊?
放心,爸媽不會說我的,誰叫咱媽不要我工資呢?那咱就好好過個年唄。”周莉莉並不在乎。
跟著逛街累的不行,隻能坐在爬犁上偷懶的周甜甜,聽見大姐和二姐的對話,偷笑不已。
或許是從周家搬出來的緣故,這一年大姐的變化還真不小,比以前爽利也潑辣了。
這多好啊,女人嘛,就該潑辣一些,越厲害越好,省的受欺負。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回了參場,將買回來的年貨分成三份兒各自送回家,吃過午飯休息。
第二天是小年,周安和早就跟周家那邊說了,小年不過去,就在自家過。
過了小年離著大年可就沒幾天了,各家更忙,掃房子糊牆打掃衛生,還要蒸饅頭蒸包子做各種吃的。
韓家開春時抓了兩頭豬,到這時養的也不小了,韓老爺子發話,今年過年殺一頭豬,另外一頭留著開春再殺。
於是臘月二十五的早晨,周安和夫妻吃過早飯就去韓家幫忙了。
韓立仁幾個將豬抓了綁在凳子上,一刀捅下去,血冒了出來,底下放一個盆接著,倒是一點兒沒浪費。
殺了豬放了血,院子裡那口大鍋早就燒開了水。
於是滾開的水澆上去,燙掉豬毛收拾乾淨,再開膛破肚。
將豬肚子裡的下貨全都掏出來,扔到大盆裡,女人們端著乾淨去清洗。
殺豬這個場合其實有點兒一言難儘,主要是那味道太難聞,場麵也有點兒血腥。
所以周甜甜又被常彥哲拽走了,倆人在蔣家書房說話聊天。
等著他們聊夠了出來時,韓家院子裡已經收拾乾淨,連地上的血都清走了。
院子裡那口大鍋已然燒開著,裡麵卻飄出陣陣的香氣,那鍋裡烀著肉呢。
殺豬,自然就少不了殺豬菜,於是中午請了蔣家人都過來。
酸菜白肉血腸,烀熟的肉切了蘸蒜醬,再來一鍋大骨頭,大家夥都吃的心滿意足一嘴油。
眾人正在韓家樂嗬嗬吃飯喝酒聊天呢,忽然聽見外麵有動靜。
“請問,隔壁的人去哪裡了?有人知道麼?”有人在院子裡這樣喊道。
屋裡人愣了下,隔壁的,隔壁就是說蔣家嘍?蔣翰鈞和曹氏忙站起來。
那頭蔣峻琪不等爸媽發話,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不多時,蔣峻琪領著幾個人從外麵進來。“爸,這幾個人說是找你的。”
蔣翰鈞看了眼那幾個人,不認識,以前也沒見過,而且這幾個人穿的還不錯。
蔣翰鈞就以為是上頭派來的人有什麼公事呢,忙站起來同來人說話。
“我是參場的場長蔣翰鈞,請問幾位同誌是哪個單位的,找我有什麼事?”
對方看了蔣翰鈞一眼,“原來是蔣場長,我們是首都來的,常主任派我們過來,接他的兒子常彥哲去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