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來源於洪元的實力。
真氣境有強有弱,強的可千人敵,弱的,百人敵。
差距,極大。
而院主洪元,便是真氣境中的翹楚,即便沒能達到千人敵的地步,也已經十分接近。
這等人物,哪怕是對兵策一無所知,也能官至七品武將,而如洪元這般,出身武人院,算是根正苗紅,武官正統,不比四品官身差。
陸長生走進稷下學宮。
門前守衛提醒道:“大人可從另一頭走,莫要靠近左邊的考場!”
“知道了!”
左邊的考場是童生試以及舉人試所考之地,而進士考分幾個階段考,在各府考一次,然後,又到京華府考一次,最後,才是殿試。
陸長生站在門後,看向左右兩條道,左邊代表了官道,而右邊,代表了武道。
“不能走左,所以,這是天意啊!”
不多時,就到了武人院,此刻,中間那最大的校場上,已經出現了不少的人。
多是貴胄,以及家眷。
家眷其實也是可以進來觀看的,隻是對貴胄的背景實力要求就比較高了,陸長生這個九品知事就沒這個權利。
考核主要是樁功以及武藝。
兵策也會考,但隻是次要的。
“武人院隻是注重殺伐,實現自身的價值,基本上都在戰場上,而兵策屬於七品之後的晉升才需要注重!”
“所以,隻要樁功大成,武藝及格,便算是過了!”
陸長生朝著庫房走去,他需要提前做準備。
“他也來了!看來,還是不死心啊!”
校場上,瞿訓導看到陸長生的身影,搖了搖頭。
“瞿訓導隻是在說陸解元麼?”旁邊的一名武人院訓導問道。
瞿訓導點了點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說,這人,明明在官場上大有前程,為什麼偏要在這武人院裡死磕?”
“陸解元想來是有他的想法,瞿訓導不要太放在心上!”那名武人院訓導笑道。
心道:還是這瞿訓導快人快語,換做其他訓導,心頭再如何不滿,也不會直接說出來,免得惹人生厭。
“不過,這次,估計這次瞿訓導可以得償所願了!”武人院訓導忽然說道。
“什麼意思?”
瞿訓導疑惑地看了過去,但對方卻是搖了搖頭,低聲道:“這次考核,興許有變,以陸解元的根骨,過不了不說,怕是還會有危險,瞿訓導若是真的看重此人,當可去勸說一下!”
說到這,卻是再也不肯說了。
瞿訓導心中著急,連忙朝著陸長生的位置跑去,不一會,就在庫房裡看到在熟悉兵器的陸長生。
“這次考核,還是不要考了!”瞿訓導直截了當地說道。
這些年,他每每翻閱陸長生在文館留下的文章,心中便是對陸長生的才氣有了一份期待,當下,積累了九年,早已達到了一個極限,因此,從那名訓導口中得知這次考核會有風險,便按耐不住跑了過來。
“瞿訓導?此話怎講?”陸長生疑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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