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和孟仙人要有一戰,我就不會放出那麼多異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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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真氣境武人看著其他人爭奪,不無感慨。
此前他們擔心孟仙人隻出現一次,所以,匆忙地將手頭上的異物都放了出去。
現在,後悔無比。
“這陸解元哪裡來的那麼多異物?”這時,一個剛被刷下來的真氣境武人有些不甘地道。
他懷疑陸長生是不是知道孟仙人放置異物的地方,然後偷偷拿了過去。
此言一出,也有好幾個真氣境眸光閃動。
若是這樣,那說不定這次拍賣會難以繼續下去。
仙物的誘惑力太大,但凡有一絲可能,他們就不會放棄。
不想,旁邊的一名真氣境忽地冷笑道:“你們就彆打這個主意了,此前陸解元曾經以武學以及銀錢來搜集異物,此事並非什麼隱秘,並且持續了十多年。”
“這——陸解元也太有遠見了吧。”那名武人乾笑道。
這話又是一個引子。
很輕易便能讓人的思維引申到陸長生提前知道些什麼消息,甚至,若是再過分一些,說陸長生與孟仙人之間,存在什麼聯係都可以。
可惜,沒人附和他。
大家都不傻,以陸解元的實力,若是鬨翻了,無疑是讓他們陷入另一個困境。
畢竟,這裡的真氣境可是有不少,與陸長生有交情的。
轉眼間,叫價的隻剩下三個人了。
價格也達到了八十塊異物之多。
陸長生都有些驚訝了。
但看到其中一人不斷地與身邊的一群真氣境交流,他頓時明白,此人恐怕是與其他真氣境聯手了。
另外一人亦是如此。
若是不聯手,他們根本沒辦法和陸長生爭。
可惜的是,陸長生手頭上的異物比想象中的要充足得多。
很快,他就以100塊異物,成功拿下了吊墜,結束了這場拍賣。
而拍出來的一百多塊異物,自然是拿出來給大家分了。
“收獲圓滿。”
陸長生心道。
孟平的遺物全部落入自己手中,隻等機會合適,他就能將這些東西全部化為自身實力,擁有著抗衡仙人的本錢。
不過——在此之前,或許能再搜刮一波異物。
陸長生如今耳聰目明,自然是注意到剛才那幾個討論自己的真氣境武人的表現。
知道不少頂級真氣境武人不知道當初自己搜集異物之事,於是笑道:“當初我確實讓人搜集了一段時間異物,不過是為了拜仙之事,各位也知道,拜仙是需要消耗異物的,如今我這異物又消耗了七七八八,所以對異物也有不小的需求。”
眾多真氣境隨意應付。
連孟仙人都搜集的異物,多半是有其他用途,所以,現在眾人都想捂著手頭上的異物和靈藥。
但隨著陸長生接下來的話響起,眾多真氣境武人意動了。
“此前有人問我,為何我對象甲功的領悟進度如此之快,我總結了一下自身的原因,其中便有一點,那就是因為我是先天極致的武人。”
“武道殊途同歸,一法通而萬法通。在武道之中,也有高境界武人回頭學低級武學,更易上手之說。”
“當然,象甲功比先天武學更高級,但若是境界不到,又哪能看得懂更高層次的武學?”
“就好像樁功大成的武人,再怎麼觀看先天武學,也無法領悟出什麼門道一樣。”
“而長生不才,手頭上剛好有一門先天武學,若是諸位感興趣的話,可以以異物來購買。”
陸長生的話,直接拿捏到了這些真氣境武人們。
在陸長生的猜想中,整個大元,擁有先天武學的,估計也就皇室一個,自己一個。
這些人若想進步,必然要從兩者之中來獲取先天武學。
但因為信息差的緣故,皇室顯然沒有參與此事。
其他人也不知道,皇室會有先天武學。
那麼,陸長生擺在他們眼前的機會,便是唯一的。
當即有四五個武人選擇與陸長生購買五行神功,為了防止對方私下傳授,讓他們都發了誓言。
並且告知,違反誓言,會影響道心,未來修行的時候,容易出問題的話。
當然,他不清楚誓言是否真的有效,但隻要能讓這些人忌憚,推遲個三五年,都是好的。
到了那時,先天武道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過去式,無足輕重。
見此,剩餘的幾人也掏了異物購買了五行神功,讓陸長生收回了將近百塊的異物。
當晚,眾人陸續離開。
洪元朝著陸長生道:“長生,我剛得到一個消息,京華府那邊出事了。”
陸長生本來隻是稍微驚訝一下,以為洪元說的事不大,有女帝和那幾個先天武人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但當洪元一臉凝重地說出來後,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隻因為,此事實在是過於震驚。
京華府,淪陷了!
在半個多月前,幾個仙人直接飛進了皇宮之中,並以雷霆手段斬殺了皇宮護衛若乾。
殺得是血流成河。
若非最後關頭,幾名先天武人,以及皇室護衛拚死相抗,連女帝都慘遭毒手。
“是仙人?”
“嗯!除了他們,又有誰能做到這些?”洪元臉色陰沉,語氣中有一絲痛心。
身為武人院前任院主,他對大元還是有一些歸屬感的,尤其是當下大元民眾和朝廷都思安發展,世界進入和平階段。
這些所謂的仙人降臨,卻是讓這個美好的局麵,被打破。
“什麼仙人?我看,是邪修吧!”洪元憤怒地道。
邪修,是陸長生憑著前世經驗提出的稱呼,剛開始是為了應對孟仙人的威脅,現在,被洪元拿出來直接用了。
卻不想,倒是說對了。
陸長生心中一沉。
京華府一行,讓他知道皇室的實力,可以說,自己若是在皇室中與皇室衝突,也隻能轉頭跑路,不能力敵。
幾名先天以及大量的皇宮守衛,絕對不是他一個先天極致能正麵硬碰的。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徐竹清有些心神不定。
十多年前,徐元卸去黑山府府君之職,進入京華府中樞,徐府上下便逐漸搬遷到了京華府,隻有徐竹清以及徐府的一些老人留在黑山府。
京華府淪陷,她不免擔心徐元的安危。
“徐府君並非皇室之人,那些邪修也不可能將所有人殺死,他們本質上還是求財,所以,應當沒事的。”
洪元也說道:“確實如此,聽說不少朝中大臣都逃離京華府,你父親應當也在其中。”
“唉,才剛平靜的多少年,又來了這禍事。”
洪元歎道。
此時的他,隻感到渾身無力。
接下來,眾人便忙活起來。
洪元和徐竹清留在黑山府打探消息,他們的人脈廣,自然不可能打聽不到。
而陸長生則是與其他人返回陸家莊,並且帶人進了山林之中,若是那些邪修得到消息趕來,也能讓自己避開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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