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慶的頗有帝王之術,但在築基大修麵前就顯得有些低級了。
divcass=”ntentadv”築基修士也犯不著會對他們出手。
“希望如此,不過,不得不防,你們幾個這段時間暫時到琉璃商行那邊去落腳。”陸長生說道。
若非如今出門有危險,他倒是想讓幾人暫時離開白鏡仙城,可惜,紅雲道人未除,此舉要比留在城中危險多了。
正如陸長安所說,朱慶的影響力,應該還左右不了一名太玄門築基大修的想法。
築基大修就算是不喜,也不會因此在仙城之中對他正麵出手。
“說到底地位還是差了,若我是二品丹師,或者築基修士,便不會如此了。”
二品丹師,地位比尋常築基還高,任她朱慶帝王之術玩得飛起,也無法與自己抗衡。
“就等焚天穀來人約定的日子到來了。”他暗道。
很快,李南瓜就帶著陸府家眷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前往琉璃商行。
陸長生作為琉璃商行的客卿,在那邊是有一些落腳之處的。
不過在這之前,陸長生提前與劉允打了一聲招呼。
事關築基真人之事,若是不提前說清楚,等事發之後,反而會讓事情發展到更加惡劣的程度。
但就在他趕到琉璃商行之時,卻碰上了劉允身邊的那個跟班。
對方臉色匆匆,差點與陸長生撞上。
“陸丹師!你來得正好。”
心中焦急的他看到是陸長生,當即鬆口氣。
“付道友這是怎麼了?”
此人名為付晨,名譽上是劉允身邊額的護衛,實際上此人隻是以護衛之身跟在劉允身側。
陸長生倒是聽聞,此人與劉允有幾分血脈關係,隻是不知是屬於嫡出還是堂字輩的。
“我琉璃商行上麵來人,正在查賬,查到了陸丹師這裡,對方說劉叔拿空餉呢。”
付晨急中出錯,道破了自己與劉允的關係,說完後才知道失言,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可回頭的,隻能敷衍過去,讓陸長生連忙過去應對一下。
“看來,劉允在琉璃商行也沒那麼好過。”陸長生心道。
自知已經無意中卷入了琉璃商行的一些內部鬥爭當中,不過,此時也不是反悔的時候,不然,若是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來說那就是一個很大的汙點了。
商行內部,一座大堂上,一名高瘦的修士坐在椅子上,掌心貼在一塊玉冊之上。
玉冊應該是商行的賬本,幾名負責登記冊子的修士耷拉著眼神站在一邊,一副小憩的模樣。
另一邊,劉允和幾名副管事站在一起,偶爾露出的神情各異,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白鏡仙城這幾年的收益一直在下滑,劉道友,你的責任可是不容推脫!”
案前的修士表情並無冷峻之色,反而是一臉感慨。
劉允怎麼說都是有幾分人脈的,他既然已經有了絕對的把握將其從位子上拿下去,倒也沒必要冷嘲熱諷,讓對方失去最後的體麵。
作為一名擅長與人打交道的商行監察修士,他自然知道處事的分寸,尤其,這還算是關乎著商行的兩位大佬之爭。
哪怕劉允算不上什麼主要人物,卻也代表了那位小姐的臉麵。
劉允一臉的苦澀,說道:“這是有緣由的,紅雲道人封堵了各地的主要出行關口,所以導致——”
“我可以理解,但這其實不能算是理由,每個仙城分行的管事都可能麵對各種情況,應對這種情況是你們管事必要的經曆。”
“我們隻看結果。”
高瘦修士搖頭歎道,並且列舉了一些相似的例子,在那些例子中,那些仙城管事也曾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但最後都會被下調,失去管事之位。
“劉允道友,上麵強調了,管事一定要有前瞻性,而你的表現差了太多。”
“此番,還有人舉報你吃空餉,所以,你有什麼要說的麼?”
瘦高修士停頓了一下,說道。
吃空餉這事並非是他想提的,而是另有其人,對方乃是商行中的另一位大人麾下,在自己臨行前交代的事。
他必須要提出來,不然,以後在商行中,就有些難做事了。
而為了不得罪劉允這一脈,他也特意撇清了關係。
“不可能,分行的靈石都用得有理有據!”
劉允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一種敵人的進攻手段。
所謂的‘空餉’,其實在商行中是十分普遍的現象,其中很多都是用來打點和送禮的。
在各個仙城的分行之中,這種現象算是一種潛規則了,也很少會有人拿此事來攻訐他們這些管事。
除非,他們背後的人陷入了極度劣勢之中。
想到這,劉允心中便是一冷。
“那這些資源去哪了?”
瘦高修士眉頭一擰,將玉冊內的一些內容道了出來。
“去年三月三日,庫中支出5份歸元丹材料,無入賬。”
“三月二十八日,庫中支出10份歸元丹材料,無相應歸元丹入賬。”
······
瘦高修士表情漸冷。
小姐那一脈已經可以肯定是要被剔除出去,琉璃商行未來是要以另一脈為主。
既然已經失勢,再加上白鏡仙城的收益大幅度降落是無可否認之事,在他看來,劉允乾脆利落地承認,接受處罰便是,何以如此頭鐵?
看著劉允,後者不僅沒有任何慌張之意,反而是眼中一亮。
“這監察使可是錯怪了我了,這些資源可是花得有理有據。”
“您看下方。”
高瘦修士往下一看,卻見底下做了統計:上述花銷於陸丹師之手。
“陸丹師?此人是誰?”
他表情並無任何變化。
據他了解,白鏡仙城並無厲害的陸姓丹師,哪怕是這些年出了某個乙等丹師,也不至於消耗那麼多材料。
簡而言之,玉冊上所記載的‘陸丹師所用材料’,已經超出了對乙等丹師供應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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