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肅羽見兩人這番舉動,知道此物肯定不凡,便問:“兩位大長老應該知道此物吧?”
古鏡眼神呆滯,身子僵硬的坐回座位上,又仿佛一個激靈,道:“此物若還存於世間,則定是在遺魂沼澤,你與令師居於遺魂沼澤,應當比我們更知道些吧。”
“以前倒從未聽師父提起過此物,不過前幾日,我又回去了一趟,在師祖的手稿中看到這麼一句話。”棋肅羽也是皺眉道。
“什麼話?”常問和古鏡齊問道。
“遺魂沼澤——醒神果——已得。”棋肅羽沒有隱瞞,畢竟關係到述辭的性命。
“看這意思是令師祖得到過醒神果?”古鏡問。
“說來慚愧,晚輩從未見過師祖,此次若不是為了尋找師父的蹤跡,斷然不敢輕易翻看師祖的存物。”棋肅羽道。
“所以你師父也確實是失蹤了?”古鏡問道。
“嗯,師父留字說追隨師祖而去,其他的我也一無所知。”棋肅羽道。
“阿彌陀佛,現在恐怕也無法確定令師是與五大派掌門一同失蹤的,還是像你說的追隨令師祖而去了。”常問道。
“這些姑且不管,若令師祖此言不虛的話,最起碼說明了一件事情——在遺魂沼澤可以尋到醒神果。”古鏡睜大眼睛看著棋肅羽道。
“晚輩極少聽說師祖的事跡,隻師叔提過一句說他與師父兩人的本事加起來也不及師祖的一二。”棋肅羽說道。
“不知令師叔是?”古鏡問道。
“續南山。”棋肅羽道。
“隱醫續南山?”常問疑問道。
棋肅羽點點頭。
“他居然和棋彥生是師兄弟?這倒是老衲從未聽說過的,老衲隻知令師叔也隱於常空寺界內,卻未曾謀麵過。”常問有些意外道。
“相信以令師叔的修為和名望不至於說出虛妄之言。”古鏡淡淡道,接著感歎:“若真是如此,那我等確實見識過於短淺了,竟不知世間竟有如此大能之人。”
古鏡說完與常問對了個眼神,雙方似乎都若有所想。
“現在各派都麵臨九淵島和烏骨族的侵犯,一時恐怕也抽不出身來尋找這醒神果,此事就交給晚輩吧。”棋肅羽道。
古鏡嘴唇動了動,有頗為無奈道:“確實如此,烏骨族近日便會大舉進攻,我已經向驚翎山發了邀請,我四大派一起商議對抗之策,此事就拜托了。”古鏡說完對著棋肅羽鄭重一禮。
“大長老,這都是晚輩該做的。”棋肅羽連忙回禮,又道:“不過晚輩還有一件事要大長老幫忙。”
古鏡毫不猶豫道:“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絕不皺一下眉頭。”
“倒不是彆的,隻是晚輩不知這醒神果的模樣特性,就算衝到遺魂沼澤去,即便找到了也不相識啊。”棋肅羽道。
“對對對。”古鏡一拍腦門道:“這東西誰也不知道長什麼模樣,得找找古籍,此等神物,應該不難找到記載。”
“那拜托大長老了。”棋肅羽拱手說道,然後便退出了偏廳,他自然知道古鏡和常問還要商議要事,自己也無心留戀,便先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