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鏡慢慢睜開眼,看了看被中山策雲踩在腳下的棋肅羽,感受不到一點生氣,他掙紮的站了站身形,卻還是無法忍受克無愁那邊傳來的精神攻擊,隻得老實坐下,運氣抵禦。
中山策雲見棋肅羽已經如死屍一般攤在地上,臉上又掛著邪笑,飛起一腳踢在棋肅羽腹上。
隻見棋肅羽的身體砸在岩壁上慢慢跌落,滿臉是血,手腳如熟透的麵條搭在地上,不過胸口還是有輕微的起伏,看來命隻丟半條,仍有一息尚存。
“島主,走。”就在這時,克無愁麵色漲紅,艱難說道。
中山策雲聞言,知道克無愁已經到極限了,一步步朝棋肅羽走去,口中道:“這樣都不死,你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噗”中山策雲身後又傳來克無愁噴血的聲音,他再也不能耽擱了,伸手朝棋肅羽抓去。可就在他的手剛要觸碰到棋肅羽的時候,卻看到棋肅羽布滿血的臉上現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什麼?”中山策雲邪笑的臉突然變成了豬肝色,因為方才觸手可及的棋肅羽,現在正站在百米之外的地方看著他笑。
中山策雲牙關緊咬,正要踏步上前出手,卻聽克無愁又道:“來不及了。”
飛九淩等人此時感到腦中的脹痛感越來越弱,於是便強行站起身來,擋在棋肅羽身前,中山策雲終於打消了再出手的念頭,向後退了兩步,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那處斷崖下。
看到中山策雲已經走了,克無愁和身後四人也站起身,口中卻不敢停頓,然後一步步後退,待到崖邊,才翻身一倒。
壓力頓消的飛九淩瞬間如捕食的老鷹一般撲向崖邊,試圖抓著一兩個,卻並未能如願,崖下依舊是模湖一片,山煙四起,他也不敢貿然潛下。
“哎。”飛九淩歎了聲長氣,狠狠跺了跺腳,道:“氣煞我也。”
“大長老消消氣,此次是我們大意了。”常問也麵無表情道,此次不但計劃不成功,差點連老命都丟了,想想都有些後怕,還是多虧了棋肅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怎麼樣?”飛九淩轉身看著正在給棋肅羽療傷的古鏡道。
“筋脈儘斷,骨骼儘碎,丹田儘毀。”古鏡聲音有些沙啞道。
“你的意思是?”飛九淩問道。
古鏡無語,幾人莫不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