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很難說,我去過遺魂沼澤,以我的功力僅能支持一炷香的時間,他棋肅羽又如何能安然無恙的居住在那,完全是四大派胡謅的。”中山策雲嗤鼻道。
濱雪乘想了想,又道:“現在鬨成這樣,咱們與四大派的和談是不是也泡湯了?”
“也算不上泡湯,和談什麼時候談都可以,但是寶物隻有一個,機會隻有這一次,我說什麼也不能錯過,何況我還未將他們放在眼裡。”中山策雲道。
“確實,有魂衛相助,天寶絕不會落入他人之手。”濱雪乘也點點頭道。
在中山策雲的後麵,就是烏孤木了,他帶著烏景羊和烏角糜,還有同去和談的一眾族人,隻見烏孤木正不斷催促船夫加快前進,意圖超越中山策雲,不過當他看到中山策雲的前麵還有無數隻船的時候就決定放棄了。
“哇”一口不知是何日吃下的飯菜被烏景羊一口吐出來了。
“景羊,你要吐的話對著海裡吐啊。”烏孤木大叫道。
烏景羊晃了晃腦袋,看起來是暈船了,聽了烏孤木的話,他一副醉酒的模樣,腳底打滑似的往船邊靠去。烏角糜見狀,連忙前去攙扶。
“哇啦”烏景羊這回算是吐到海裡去了,烏孤木則趕緊叫人將甲板打掃乾淨,卻看到身後的海裡忽然翻起來一片魚肚,心想烏景羊怎麼全身哪裡都是毒,同是用毒之人,到烏景羊這份兒上的還是頭一回見。
“哇啦”有一聲吐,不過這回不是烏景羊,而是烏角糜,原來他看著烏景羊吐出來一堆花花綠綠的東西就想到那日在伯耒城外的山頂上,烏景羊銅盒裡那黑綠之物發出的氣味,又加上他偏偏站在烏景羊的下風口,實在是沒能忍住,便也哇的吐了出來。
“是不是很臭啊?”烏景羊見到烏角糜在自己麵前吐,便問道。
烏角糜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是犯了烏景羊的大忌諱,然後眼珠一轉道:“不是啊,大長老,小弟我也有點暈船。”然後也裝著頭暈腳滑的模樣。
烏景羊雖然暈,但還沒傻,便道:“不對,你以前就去過九淵島,沒聽你說過暈船的事啊。”
烏角糜見謊言被識破,但依舊不認賬道:“不過是暈船的小事罷了,哪裡好跟大家提起呢。”
“好,等回去我就問當日與你同來的弟子,看你是不是真暈船。”烏景羊抓著不放道。
“行了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趕緊坐下來調息,一會兒就好了。”烏孤木看不下去,便道。
兩人這才罷休,隻不過烏景羊坐下後先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了,果然,在他們身後的大部分船上的人皆捂口鼻,還有些忍受不住的直接將頭埋進海水裡,隻不過這些人沒多久便鼻口紅腫,恐怕不消兩日就會起膿潰爛了。
“烏骨族的在前麵。”飛九淩突然道。
眾人早就捂著口鼻了,自然知道前方就是烏景羊,於是忙對船夫道:“趕緊超過去,如果超不了就往那邊挪挪,甩掉這要命的氣味。”
頓時海麵上如賽船一般,拚了命的往前劃,看得烏孤木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