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條暗道你可以直接走到海港的碼頭上,四大派的人在那裡等你很久了。”濱雪乘道。
“你為何幫我?”棋肅羽問道。
“我剛說了,幫你這一次咱們之間就恩怨兩清了。”濱雪乘說著慢慢讓開身體,往一邊走去。
“那我又如何能相信這不是一條死路呢。”棋肅羽道。
“你現在麵臨的才是死路,島主一會兒就回,你覺得現在出去又能走多遠?如果你相信我,或許還有一條活路呢。”濱雪乘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棋肅羽向前走了幾步,又道。
“你說。”濱雪乘一愣道。
“當初中山權冉為何去南山穀刺殺我?”棋肅羽問道。
濱雪乘似乎回想了一下,道:“可能你誤會了吧。”就在濱雪乘剛剛語畢,屋外就響起了中山策雲的聲音道:“將九淵閣再重新搜索一遍,包括內殿。”
“快走。”棋肅羽還欲問兩句,濱雪乘急忙催道,人已經走到案桌旁了。棋肅羽無奈,隻得先進了暗道,然後眼前一黑,暗道已經關上了,再然後就聽到外麵響起推門聲,許多人進了內殿,棋肅羽心一橫,便悄悄的順著暗道往下走去。
“斷先生,我聽說你是第一個攔住了棋肅羽的,他現在人呢?”烏孤木見到斷浪從閣樓上下來,便有些氣衝衝道。
“他現在也算你烏骨族的人吧,殺傷我九淵島數十人,你烏孤木是不是也該給我個交代。”中山策雲聽著手下彙報後對烏孤木道。
烏孤木臉上的肉跳了兩跳,沒有理會中山策雲,依舊對走來的斷浪道:“斷先生,您似乎忘記我們的約定了。”
“約定,你說的是這個嗎?”斷浪眼神陰沉,手掌一攤,一朵黑色的小花平躺在掌中。
“黑憫草,你見過棋肅羽,這是他給你的。”烏孤木退後兩步道。
“沒錯,所以咱們的約定沒有了,接下來該算算賬了。”斷浪說著,黑劍往地上一插,揮舞著雙掌,朝烏孤木等人襲去。
烏孤木或許還能僵持幾個回合,但是烏景羊和烏角糜在旁邊非但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成了烏孤木的掣肘。
“中山策雲,你之前說的話可還作數?”烏孤木看自己三人對付斷浪恐怕會有折損,畢竟之前對斷浪下毒是在對方毫無戒備的情況下,如今再無下毒的機會了。
“在下有些健忘,不知烏族長說的是什麼話?”中山策雲敲了敲腦袋,一臉茫然道。
“你……你不是說隻要我們幫你奪天寶,你便答應我三件事嗎?”烏孤木臉色漲紅道。
中山策雲還是一臉茫然道:“烏族長,看來不是在下健忘,而是您有些癔症。”言外之意自然是不承認自己說了這樣的話,都是烏孤木臆想出來的。如今十八路統領都已經集結,而且還帶了次魂衛、黑靈軍,在他眼裡,烏骨族已經不是需要努力爭取來的助力,而是爭奪天寶的對手了,所以,斷浪對他們發難,他倒是樂得如此。
“即便你不承認這事,那咱們總還算是同盟,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幫你牽製四大派。”烏孤木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