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情空的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如水銀光,絲絲纏繞,劍尖點點銀芒,如暴雨般密集,溢出的真氣如刀絲,將飛揚的砂石齊整的切碎。
不過,在聽到棋肅羽念出那句詩之後,複情空表情一僵,真氣也一下子全散了。
“誰告訴你的這句詩。”複情空語氣有些顫抖得道。
“這是家師常吟在口中的詩,之前聽到前輩的名字便覺得有些熟悉,到現在才想起這兩句詩,似乎將前輩的名字包含在內。”棋肅羽道。
“是常吟在口中嗎?”複情空問道。
“是,師父與我很少提及江湖之事,所以以前即便有什麼疑問,也不敢隨意問出。”棋肅羽又道。
“他現在人在哪?”複情空對棋肅羽彆的話似乎都當做沒聽到。
說到這個問題,棋肅羽也是眼神一黯,道:“師父早在數月前就留字外出了,並未留下任何關於行蹤的信息。”
“他果然沒有騙我,還是去做那件事情了。”複情空自語道。
“看來前輩與我師父是相識的?”棋肅羽小心問道。
“這話你拿去問你師父吧,彆問我。”複情空似乎回過了神,語氣又恢複了冰冷。
“前輩莫非也知道師父的去向?”棋肅羽又問。
“不知。”複情空道。
“那您方才說師父還是去做那件事情了是什麼事?”棋肅羽追問道。
“既然他沒告訴你,那我肯定也不會告訴你的。”複情空毫不猶豫道。
棋肅羽也是摸不透複情空的脾氣,隻不過這事眼看就有點線索,不能幾句話就算了吧,他還想繼續追問,但複情空明顯不是健談之人,所以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你走吧。”複情空突然說道。
“我……不知前輩安居何處,晚輩有時間定去拜訪。”棋肅羽也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就是覺得複情空不會真的傷害自己,而且關於師父的行蹤,她多少知道些。
“我居無定所,拜訪就不必了。”複情空直言道,然後又說:“你此行是去何處?”
“晚輩想到啼桑沙海去尋尋是否有師父的蹤跡。”棋肅羽道。
“那你去吧。”複情空說完騰空而去,幾個起落間人已消失不見了。
留下棋肅羽和琉璃閣閣主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閣主,這位前輩是什麼來曆你知道嗎?”棋肅羽問閣主道。
“像這種人,很少會透露自己的來曆,而一般人也無從得知,我倒是知道她好像是六年前就出現在這,往後就好像一直沒離開。”閣主道。
“那我師父棋彥生可到過此地?”棋肅羽又問道。
“也許吧,你師父往來行蹤及其隱秘,他若不主動示人,沒人會知曉的。”閣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