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重兄,走吧!”
知道鬼重隻是初來乍到,肆洛便對他說道,道完便率先朝著鶴洛而去,鬼重見狀,亦是跟隨前去。
隨後所有人皆是朝之而去。
“千萬不要抽到羅殺,千萬不要抽到羅殺。”
半途之中,鬼重隻見那蝶女露露嘴裡默念著,兩手相握,虔誠地祈禱著,再看旁人,除那羅鞠與羅次皆是如此。
難道這羅殺真有這般可怕?
不出片刻,眾人皆是拿得屬於自己的錦囊,而後小心翼翼得將其打開。
錦囊很小,卻是做工非常精致,紅色的底布,其上的花紋乃是金絲所製,看不出什物,但的確是很精美。
鬼重摸了摸錦囊,裡麵鼓鼓囊囊的裝著一個類似很小的卷軸形狀之物,打開錦囊,探手取了出來。
果然一個小小的黃色卷軸,其上用得一根金絲細線綁著,鬼重慎重得將其拆開。
“南!”
一個黑色的“南”字便赫然醒目。
鬼重拿著卷軸,這時肆洛便投來了疑惑的目光,仿佛在詢問著鬼重答案。
鬼重也是很大方得向其展示,肆洛見過後微微一笑,打開自己手中的卷軸。
“西!”
看來這第一局他們索命門便不會撞到一起了。
“咳咳!相信大家都已經拿到自己的卷軸了,那接下來便按東南西北的順序兩兩對決,不限規則,直至分出勝負!”
鶴洛咳嗽兩聲,對著大家說道,聲音之中明顯帶著了些許的嘶啞。
“那接下來便有情抽到東字的二人上台對決,咳咳咳咳……”
鶴洛又是一陣咳嗽,仿佛這句話已經用儘了畢生的精力了。
而這時候眾人也是四處張望,皆是不知道這第一個出場的是哪兩個少年,而眾人的目光之中也是夾雜著許多的稀奇與期待。
不出三息,人群之中終於有著兩人人邁出步伐,向著那擂台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眾人才是驚奇得發現那二人居然是來自同一門派——道門的羅殺與羅鞠。
這個開頭確實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同一門派,而且還是親姐弟,這二人誰對誰又能下得去手呢?
“唉,這應該是最沒意思的一戰了吧。”
立於羅人身後的羅次甚是有些無精打采得說道,感覺沒有了興趣一般。
換作彆人而言,有著羅殺的戰鬥應該才是最精彩的,大家忌憚羅殺,卻又無不爭先恐後得想看他出手。
而羅次的無精打采便是他深知這對姐弟的感情,而有著這般感情的存在,他二人自然不會大打出手,頂多的就是逢場做戲,裝裝樣子罷了。
雖然羅殺在彆人眼中一直是個怪物般的存在,甚至連羅人也欲將其拋棄,這些年來卻一直是自己與羅鞠二人庇護,才得讓他繼續存在於道門,也才能一直不讓他動用那股邪惡的力量,想必羅殺也定不會將這份感情置於不顧。
“姐姐,一會兒咱們打還是不打?”
在向著擂台行進的途中,羅殺轉過頭向著羅鞠問道,眼裡居然微微得透露著一股天真的目光。
鬼重這般細細的發現,原來那殺人不眨眼的羅殺居然有著如此的一麵。
但殊不知,羅殺的這一麵現在也就隻有在羅鞠與羅次二人麵前。
“我想,你應該早就盯上了那個叫鬼重的,不出意外,他定能走到最後與你相戰,你我二人隻不過走個形式而已,再說了,姐姐確實不是你的對手,還是保留實力與他一戰吧,三招之內我必敗於你。”
羅鞠微笑著看著羅殺說道,眼裡閃出一種疼愛與榮耀,這倒很少有人把失敗說的如此光榮了。
二人在得眾人充滿好奇的目光中登上了那懸於半空的擂台之上。
隨後二人便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一個背後背著半人之高的卷軸,一個身後背著足足高自己兩頭的紅木棺材。
這兩人的一身打扮若是真的動起手來,那確實應該是驚豔眾場的戰鬥,隻可惜,二人過招不過兩三回合,這羅鞠便被羅殺一腳踹倒在地,甚至連那靈力都未動用,比賽也是以此終結。
雖然一切看起來是那般的做作,但台下眾人也皆是未有表現什麼不滿,拋開實力不談,這二人的關係能假裝著過過招倒也是看得起他們了。
第一場比賽結束,二人飛掠擂台之下,平靜得向著道門眾人方向駛去。
“好,老夫宣布第一場羅殺勝。”
待得二人離去,鶴洛便顫顫悠悠走上前去,用儘力氣般大聲宣布道。
“那接下來便是抽到南字的二人上台對決!”
鶴洛最後話音落下,鬼重心中一顫,等待多時,終於輪到他了。
“鬼重,加油!”
還未踱步,隻聽肆洛一聲的鼓勵,著實出乎鬼重意料之外,如此冷漠之人卻還有這般一麵,鬼重朝之看去,隻見肆洛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便也很是禮貌得笑了笑。
隨後率先邁步前去……
行約四五步之餘,才見台下眾人之中一個人影前來。
“居然是她?”
鬼重心中驚訝,默念一番……